午膳后,饶双擦擦嘴,就行礼告退。
期间和拓跋晋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萧玲琅心底迷惑越来越重,怎么饶双姐姐有些对拓跋晋避之不及的感觉。
难道……她眼睛眨了眨。
想到拓跋晋欺负自己的模样。
拓跋晋欺负饶双姐姐了?
一只大手罩在她的脑袋上,扭正她的视线,萧玲琅看向拓跋晋。
拓跋晋挂着抹笑,“想知道为什么吗?”
???
萧玲琅眼睫扇了扇。
“纥溪大人从教导过孤一阵子,虽然没什么用处,孤还是感激,许他去兵器库里挑一件趁手的武器。”
萧玲琅听的认真,“然后呢?”
拓跋晋不动声色地将握住小姑娘放在桌子上的手,继续道:“然后纥溪大人就寻了私,把机会让给了饶双,孤知晓后,让她过来用膳后一并还回来。”
“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要回来,纥溪大人是饶双姐姐爹爹,疼自己女儿也没什么问题。”萧玲琅将手从他揉玩下解救出来,愤愤不平。
“你给她叫屈?”拓跋晋收回手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眼睛盯着萧玲琅,“未经允许,擅入孤的兵器库,还待了许久,玲琅,孤念在母妃的面子上,已经饶了她一命。”
萧玲琅被他放浪形骸的动作给惊到,羞愤别开脸,起身要走。
拓跋晋见状也慵懒起身,迈着矜贵的步伐走在她身后。
“孤还没说完呢?玲琅。”
他伸手勾了勾她。
“你说。”小姑娘眼冒着火,嗓音却是温软的。
拓跋晋弯唇,现在的小姑娘真不劲逗,但比羞红又多了丝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