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萧玲琅一边说着,一边将东西团巴在一起,屋子里的碳似乎是烧多了,使她耳畔热意不断。
大意了,忘记把这个东西给收起来了。
“没什么?月儿脸这么红?”他倾身和小姑娘面对面,目光在她脸上来回扫了扫,语调轻撩,“月儿在羞什么?”
萧玲琅羞涩的咬着唇,眼睫不停的扇动,心脏都要跳出胸腔。
给男子做里衣是非常亲密的事,哪怕她和常琲有婚约,也未曾给他做过,碧溪却偷偷带了些衣料,逼她给他做里衣。
“别问了,狼主。”她羞赧的抬手推了推他,为难情的低下头。
“孤是你夫君,给孤瞧瞧,看看可合适,嗯?”拓跋晋戳了戳小姑娘红扑扑的脸蛋,捏着她的腰肢,轻声蛊惑她。
明明他一伸手就可以够到,但偏要小姑娘点头。
萧玲琅觉得他们实在太欺负人了,胡乱嗯了声,别着脑袋往一旁挪了半步,瓮声瓮气的小声说:“还有一些没做好。”
“便是两块布,孤心也悦。”拓跋晋一手揽住萧玲琅,防止人羞跑了,一手将里衣打开。
这个时候的小姑娘手艺还不错,与后来的自己还有些青涩,拓跋晋眼底笑意加深,前世也是如此,偷偷的给他做,但不同的是,那次他和她闹了脾气,他被旁的人请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晚上回来后,他心里憋着火,和她分被子睡,去取被子时发现的。
萧玲琅掀着眼帘,偷瞄拓跋晋神色,见他唇边露着笑,暗松了口气,脸更红了,绞着手指,在心底暗暗唾弃自己,同时,心中又有些疑惑。
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