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崖祈漪坐想再试试,一天到晚被人冷着,她快要疯了。
邢秋从她一张嘴,就默默转过身。
不干活,就别耽误她干活。
崖祈漪脸色瞬间黑沉,如同乌云密布,冷嗤一声,将脸扭向一旁。
……
是夜,拓跋晋征服小部落后,又神清气爽的收拾了一番萧玲琅。
待风雨平息,萧玲琅渡过情/潮,看着那人勾起的笑,委屈之情涌上心头,无助地依偎在他臂弯里,低声啜泣。
拓跋晋没有半分心疼,捏着娇人儿软绵绵的手,给她上药时,还故意的使了回坏。
脑海中浮光一现,萧玲琅仰着脖颈,唇中碎出一声弱弱的呻吟,两滴清泪从失神的眼中滚落。
“大小姐,唤孤的字。”
望着他眼中的兴奋,萧玲琅无力的抓住他肩,只能娇娇的念着他的名,“叱……奴。”
“叱奴想让大小姐哭得再凶一些。”
萧玲琅闻言想从他怀里退出来,慌张的抵抗他,这人现在欺负她的手段越来越多,拉着她溺在情海里,却不愿给她个痛快,非逼着她求他才满意。
萧玲琅从未见过这么恶劣的人。
用来上药的物件失去了它的价值,被孤零零的扔在一旁,拓跋晋打完嘴仗后,被小姑娘按流程软乎乎挠了一下,心情舒畅的抱人入眠。
东方还没泛起鱼肚白,大地四下都是寂寥,就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的男人轻轻掀起被子,动作轻柔的套上衣袍。
整理好,在睡熟的人面前浅落下一吻,拿起符牌,转身轻步离开房间。
“孤要离开几日,照顾好夫人,院子外也没什么好看,陪着她待在屋里就行。”
“喏。”
阿侬跪在地上,恭送披冷甲的男人离开。
另一侧,崖祈漪站在庑房的窗边,透过一丝缝隙,目光紧紧追随男人的背影,直至看不到。
她打开窗户,望着乌蒙蒙的天,“狼主又出征了。”
邢秋将被子捂住脑袋,心道:真是个疯子,你不冷旁人不冷吗?
“娘娘也不知道送送狼主。”
邢秋在被子里翻了白眼,怎么捂住脑袋还能听到这女人碎碎念,她不会是在她床头唠里唠叨的。
“哎,碧溪姐姐,狼主都走了,娘娘还没把你调回去。”
幸灾乐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邢秋抿着唇握紧拳头,她还真是在她被子头这儿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