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常大人仕途长青,后会无期,告辞。”邢秋得了想要的结果,抬眸深深地望了常琲一眼,转身几个纵步跳上屋脊,施展轻功离去。
“如娘,打些热水过来。”
“公子,稍等。”
常琲将萧玲琅放在床铺,给她盖好被子,就坐在床沿细细的看着双眸紧闭的人。
手轻抚在小姑娘清瘦的脸庞,即便这世,他们也有一年未见了。
“在拓跋晋那里,吃了不少苦吧。”
他握住萧玲琅纤细的手腕,目光里装着怜爱,随后又变成一抹疯狂。
玲琅是他的,从出生就是他的,拓跋晋就是个无耻的盗贼,若是他早早醒过来就好了。
他会将他的玲琅藏好,谁也觊觎不了。
“公子,热水来了。”如娘端来一盆温水放在凳子上。
常琲收敛住不稳的气息,拿起帕子,浸在水里,拿出来后,轻轻地擦拭着小姑娘的脸庞,帮她缓解疲乏。
“你去李记买一些栗子糕回来,回来时再叫个郎中。”
如娘应下,转身离开时,将门合上。
……
邢秋飞步赶到城外,找到常琲所说的破庙。
还没踏进去,就见一胖一瘦的两个粗狂的男人冲了过来熊抱住她,嘴里哭嚎着:“二丫,呜呜……可算是见着你了。”
邢秋额头的青筋直突突,咬牙切齿瞥着两埋在她肩膀上哭的稀里哗啦的人,拳头蓄力。
“哥哥,差点死了呜呜~~”
“我做梦都是刀子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二丫,咱们下回还截娄相那个狗东西,娘的贪官,差点差点要了爷的小命”
“大哥说得对,吃一堑长一智,咱们下回计划周密一些,就劫他呜呜呜呜……”
邢秋(怒气值100%):“……”
“艹!!!”
拍拍手,邢秋淡定的吹着拳头,放下手,“说了多少次,别叫我二丫。”
彪子捂着肚子,撇撇嘴,从地上爬起来,“你不还喊我大牛吗?我都是做大当家的人了。”
栓子也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就是,亲兄弟下手还这么重,差点给你哥哥撅过去。”
“啧!”邢秋嘁了一声,冲他们招招手,“少说屁话,走了,回家。”
“嗷。”彪子和栓子收起浮夸的表情,正色的跟在邢秋身后。
走出破庙后,三人上了提前备好的马,朝罗刹寨赶去。
出来京郊不久后,邢秋凝了凝眸,对彪子和栓子同时使了个眼色。
……
西厢房里,一个黑衣覆面的人出现在常琲面前。
双手抱拳,低声道;“常大人,那三人落入陷阱,已经伏法,现在已经扔至乱葬岗了。”
常琲手里端着香茗,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