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放过她,不过是在心底憋着坏,不愿在旁人的地盘上罢了。
拓跋晋一头乌发同样披散着,湿漉漉地搭在身上,泅湿了懒散挂在身上的丝质的里袍,映出他劲瘦有力的身体。
见他倒了杯水,含了一口朝她拔走来后,脸上还挂着耐人寻味的笑,萧玲琅想到方才发生的事,胆怯的捏紧手,朝床里侧躲去。
拓跋晋伸手按住人,将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人身子掰过来,“跑什么?不是要喝茶吗?孤喂月儿。”
萧玲琅捂着嘴,眼泪汪汪,有些破腔,“妾不渴。”
“孤渴。”
萧玲琅抖得更厉害了,改成双手捂着嘴,含糊不清的说:“狼主喝便是。”
他还是不是人呐!
“孤先喝了,月儿怕不是要喝不上了。”
萧玲琅眼睛瞪大,带着震惊。
他真不做人!
“取一壶茶来,就要这么长时间,月儿还等的了吗?”
拓跋晋目光滑过美人肩头的红梅,喉结滚了滚,将她身上滑落的被子提了些,“孤可没那么禽兽,谁让月儿后半夜不睡,缠着孤。”
他前面杀的没尽兴,回来后靠着床栏在心底将未尽的杀气释去,她忽然醒来,娇娇滴滴的投过来,他自然是……把持不住,稍稍解禁。
什么叫她不睡,明明是他将她弄醒的,好不好,萧玲琅鼓着腮,气鼓鼓的用眼神反驳。
他不是禽兽,他比禽兽更可怕!
手心触到唇瓣,疼的她微微一缩。
她眼底又冒出两汪泪,谁家夫君会这般狎玩自己的姬妾,他就是这种方式故意折辱她。
他舍得这样对那个“月儿”吗!
拓跋晋见小姑娘的黑曜石又冒出泪,头忍不住有些疼,怎么这泪就流不尽呢。
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