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年前,他要成亲不成,封她为夫人,不论是按他们漠北的规制来说,还是按南梁民俗,哪怕是不想认,她只能算是嫁给他啦。
成婚,确定不是满足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拓跋晋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怀里的人 。
跟了他……跟了他。
原来她真的当他是夫君啊!
他一直以为她念着常琲,是不认他的。
偏过头,唇角不自觉上扬,原先拉下来的脸不好就这么收场,他掐着她的腰,面上凶,语气却暗含着委屈质问道:“萧玲琅,当孤是夫君,你还跟别人跑。”
这人一点道理都不讲,她是怎么到漠北他是一点都不提。
萧玲琅直接蒙头盖被,不理会他。
“月儿。”
“月儿~”
“萧玲琅。”
萧玲琅掀开被子,露出眼睛,气鼓鼓的瞪视着拓跋晋。
“月儿,这个月末,正是黄道吉日,婚期就定在这儿好不好。”拓跋晋将被子往下扒拉扒拉,让她露出脸来。
萧玲琅点头,他已经安排好了,她听着便是,打了哈欠,抬起胳膊按住他还想做怪的手,“妾好累,真的想睡了,婚事琐碎,妾不懂漠北的规矩,辛苦狼主了。”
“月儿睡吧。”拓跋晋半搂着小姑娘,下巴埋在萧玲琅的脖颈,指腹轻轻顺着那乌黑油亮的青丝,要是小姑娘的身体如她的发一样就好了。
今日有一巫师前来求见,面上显着恭贺,嘴里却咒她活不长。
他一怒之下,将人扔上钉床。
那巫师在翻滚中,非但不改口,还用尽了恶毒的话来咒他的姑娘。
他的小姑娘是得长生天眷顾的,谁咒她,他要谁的命。
百年世家,名门望族。
呵。
根基越深厚越好,不然怎么滋养他的小姑娘。
“月儿,你可要争气些。”
……
树影婆娑,空气逐渐凉爽起来,天也越来越蓝,萧玲琅从橱柜在挑出一身素雅的水蓝色广袖裙裳,换上后,又缠上挂着金铃的腰封。
快垂到脚腕的青丝,一一在灵巧的宫女手中变成发辫,盘在脑后勺,额前是开过光的玛瑙额饰。
“不会今天是月末吧!”
拓跋晋不是说还有几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