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嘿嘿一笑，先前的愤怒与憋闷全都烟消云散，脸上挂着讽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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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不太明白，你要张天笑的这壶酒干什么？”
诸葛文抱着酒坛，忍不住问，“这酒越闻越醉人，我都快忍不住想尝一口了。”
“这是给大人们享用的，小孩子不宜，喝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孙斌呵呵笑着回应。
“嘿。”
诸葛文翻了个白眼，直觉认为孙斌在开玩笑。
他揭开酒坛封口，深深沉醉于那醉人的香气之中。
依旧是那么的醇厚迷人。
孙斌笑道：“小文，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诸葛文问道。
“你觉得，你的复仇之日会先到来，还是黑子的婚礼更早？”孙斌笑着问。
听到这里，诸葛文愣住了。
不明白孙斌为何提起这个话题。
“诸葛一族将我父视为耻辱，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他们越是如此，我将来就越是要光明正大地带着父亲的骨灰返回诸葛世家的祖墓，让他安息在祠堂之中，令牌归位，与祖先同祭！这是我父亲临终唯一的期盼！”
诸葛文猛然握紧了拳头。
孙斌轻轻叹了口气，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仇怨。”
“那是哪个？”
诸葛文惊讶地问。
“当年把你变成今天这副模样的那个人，或许还活着。”孙斌缓缓道出。 闻言，诸葛文大吃一惊：“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哪有那么简单，他只是暂时隐匿，数载光阴，无人能寻其踪迹，或许已依附于某个强大存在，得以庇护。"
孙斌摇头，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后视镜。
镜中，张天笑的幽影如幻象般，与劳斯莱斯的轮廓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