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被反驳地哑口无言。一个简单的事情,“我需要你”,“我喜欢你”,被强行加之在所有的利益交换之下,成为了这个世间最为下等的情感需求。就拧巴到被颠来倒去的将所有的一切搞复杂了,再去看最初的心意显得有让人不忍直视——赤裸裸的。看着别人你爱我爱,你侬我侬,恍然大悟之下,自己手中所谓的情感早已变得肮脏,不可示人。
“你们终究是与我不一样。”
“西月!这有什么不同。”姜晴追问道,“我偏要山落,我偏要青蚕山那群人去死,为何不行!”
西月冷眼看去,将两人定在原地不得往前一般,姜晴反问道:“你要什么意义,找到了吗?为何在这种时候,你总要逃避。西月,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姜晴身后巨大的尾巴升起,她示意让安阳到另一边去。
“你要杀我?”西月问道。
“你干扰我的计划太多太多次了,西月,我给你开的例外太多,再有下次,我不会心慈手软。”
西月呵呵笑道,“为何不早日动手,听你话中意思,像是要再放我一次。”
“是,我要再放你一次。”姜晴咬牙说道,“我以为我不会,没想到也会,最终变成我最讨厌的人的模样,说出最恶心的话——西月,你再选错,便也无用了。”
冷月高悬于夜空之中,仿佛是一面冰冷的镜子,映照出世间万物的寂寥与孤独。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之上,小心翼翼却又充满了不确定感。心中的冷霜花如同一朵朵妖艳而冷酷的花朵,竞相绽放,试图冻结那颗早已荒芜人烟的心。血液似乎也被这寒冷所侵蚀,渐渐凝固成冰,疼痛如影随形,传遍全身。仿佛只有达到世人认可的成绩,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和价值。否则,一切的努力都只是自言自语的无病呻吟,无人问津,亦无法得到真正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