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镜摇了摇头,安抚道:
“浅浅,不用道歉,是我心甘情愿的,你放心,父王虽不同意我离开翼族,但却没反对我们在一起,
等我养好些,能下床活动了,我再去求父王,让他帮我去青丘提亲,或许狐君能同意呢?”
听到擎苍虽罚了离镜,却没反对离镜的爱情,再想到白止对她的狠心,白浅越发的恨了,
二人又甜蜜了一会儿才挂断,之后断断续续联系了几个月,离镜身子也彻底好了。
这日,离镜告诉白浅,在他坚持跪了三天后,擎苍终于同意了他的请求,
三日后会带着他,一起去青丘替他提亲,白浅既感动又开心,期盼着时间能过快一点。
三日后,擎苍带着离镜,还有一小队人马,来到青丘拜见狐君,不过没坐一会儿就走了,
随后,擎苍亲自拜访白止,为离镜求娶青丘公主白浅的消息,就传到了各族内。
天君得到消息后,连忙召集央错三人,到大殿上商议此事,天君率先问向当事人桑籍:
“桑籍,这件事具体你可清楚?”
桑籍有些为难道:
“儿臣也是刚听说此事,具体的还不太清楚。”
桑籍自打订婚后,压根儿就再没见过白浅,也没刻意关注打听过,又怎么会知道,
说实话,若不是考虑联姻利益,他真巴不得白浅嫁给离镜,也好将这婚约取消了。
央错见状,克制住幸灾乐祸,像是真心替弟弟操心一般,语重心长道:
“二弟,我之前就说过你几次,既然订了婚,就该多关心,多和人家女方相处,
你这连面儿都不见,甚至不闻不问的,人家若是有了别的选择,也实属正常不是?”
天君顿时抓住重点,不悦的看向桑籍,质问道:
“桑籍,你难道订婚之后,一直都没去找过白浅么?”
“我.........”
桑籍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实话实说道:
“父君,那白浅实在不喜儿臣,每次儿臣去,她都一点好脸色不给,甚至有时候还会羞辱儿臣,
儿臣能接受订婚,已经是儿臣的最大忍耐了,儿臣实在无法去和她虚与委蛇。”
天君叹口气,白浅的脾性他虽不知全貌,但从那些调查来看,也确实是让人头疼,
可桑籍这般,也属实是说不过去,想了想,天君严肃道:
“即便你不喜白浅,可到底有婚约在身,你就是不和白浅培养感情,也该定期去拜访下狐君才是。”
桑籍也知道是他考虑欠妥,连忙承认错误,保证不会再犯,连宋见气氛有些紧张,忙转移话题:
“从消息来看,狐君并未同意翼君的议亲,说明这是翼君单方面的行为,儿臣认为,
如今翼族蠢蠢欲动,会不会是翼君想先搅浑这潭水,利用联姻这种手段,来影响咱们和青丘的关系。”
央错却是不大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