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汶太后气得目眦欲裂。
“太后娘娘莫要激动。”飞栗继续步步紧逼:“儿臣还是更希望和您合作,毕竟在筠王的鼻息下苟且偷生,哪有自己当王来得自在呢?
而且儿臣提醒太后娘娘一句,儿臣离开了拓埔国时,已经年满十三岁,而且儿臣也只是去了三年,您觉得您随便找个人谎称他就是五皇子飞栗……当真行得通?
儿臣只要露面,您觉得您的谎言…会不会不攻自破呢?
毕竟,不会有人比儿臣,更像儿臣自己了!”
汶太后脸色阴沉得可怖,她眉眼间似乎还萦绕着一股戾气,此子并非池中之物!贸然与其合作,只怕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正当汶太后还在思考飞栗的话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宫女的声音:“太后娘娘,筠王求见。”
汶太后瞬间明白了过来,她将阴冷的目光投向了殿中的少年:“是你?”
“对。”飞栗也没有否认,依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老神在在地道:“是儿臣在来时的路上,差人去筠王府将筠王请来的,太后娘娘这是敢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