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夫人。”鸠鸠并未回答闾雅娉的话,直接转身在前方带起了路。
“鸠...鸠鸠,你不是父亲的人吗?”闾雅聘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唯唯诺诺地跟在鸠鸠的身后,轻声询问道。
闾雅聘的话,让鸠鸠脚步一顿,回头不带有一丝感情得瞟了一眼闾雅聘,沉声道:“我是侯爷的人。”
“怎么会......”
“不然你以为,你的信凭什么能送到侯爷手中?”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鸠鸠一直打从心底的瞧不上闾雅聘,此刻忍不住多嘴地讽刺道:“就凭你吗?”
“我......”
“在侯爷的地盘上,我劝你最好安分守己,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不然......”鸠鸠面色阴沉得看了一眼闾雅聘:“我不介意替侯爷除掉你。”说罢,便将闾雅聘一个人留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院落里,转身离去了。
......
“银......”此时的杩飒克和平时判若两人,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委屈,如果被当今圣上瞧了去,都得直呼不可思议:“那个女人刚才欲对我行不轨之事,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阻止......”
“?”银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凭主人的身手,她应该近不了主人的身,我以为是主人允许的呢。”
“你!”听到银的话,杩飒克气得直接站起了身,怒气冲冲地指着银:“你当真没有心?!”
“主人?”面对杩飒克的怒气,银更加疑惑了,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惹主人不快了没?
“算了!”杩飒克有些气闷地坐回了座椅,银从小被当作死士培养,只知道对主人忠诚,不懂情爱也是无可奈何啊!看来自己得徐徐渐进了......
“银,过来。”杩飒克对着银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银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杩飒克看着银走近自己,忍不住长臂一捞,将她搂进了怀中,头埋进了她的脖颈处。
银有些惊讶于杩飒克的举动,疑惑道:“主人?”
“别动。”杩飒克搂住银的手臂忍不住微微收紧:“让我靠一会儿。”
看到一直都是少年意气强不羁,虎胁插翼白日飞的主人,此刻正第一次显露出了无助的神情,银的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主人这些年,外界只看到了他的意气风发,然而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怎么用生命去拼搏的,那满身的伤痕,只有自己知道......想到这里,银有些心疼的抚摸起了杩飒克的头发。杩飒克在银的抚摸下,身体有些不自在得微微僵硬,嘴角轻轻勾出了一丝开心又满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