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白露迟疑地问道。
春分看了秦瑶光一眼,见她微微颔首,才将呼延进昨日在淳宁公主府花厅里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邓嬷嬷也不知道这件事,听见后,只含笑望着白露。
白露越听,一张脸越发涨得通红。
双手不停绞动着,透出她内心的不安和茫然。
俗话说,哪个女子不怀春,哪个男子不钟情。
男女之情,发乎自然。
应天理、合人伦。
白露自然也想过,未来的夫君是怎样的一个人。
但她的地位,说卑微,她是长公主身边四大侍女之一。
说尊贵,她是连生死都不由己的奴婢。
刚跟随长公主到了公主府时,她还偷偷在夜里想过。
时间越久,她越是断了这个念头。
就连主子都独守空房长达十年之久,她区区一个奴婢,还有什么妄念?
可如今,忽然有这么一个人,明明白白地跳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