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别想拿个假新闻来骗我,赵四海的儿子赵大志会开车撞政法委书/记的专车,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是不是看到马上要到晚上十点钟了。你害怕了,想跑路了?这样,你现在放了我,我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一辈子的花销,如何?宋佳眼看着心里就要崩溃了,可是下一秒,又满血复活了。并且还转客为主,想拿钱砸晕我。
我盯着她的脸看了十几秒钟,最终摊了摊手,说: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陪你等到十点钟,看看是否有人来救你。
哼!宋佳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最后瞥了这个固执的女人一眼,又朝着楚天看去,说:楚天,你如果还想活命的话,最好劝劝这个女人,在我的耐心消磨殆尽之前,最好乖乖合作,现在孔志高生死不明,万一死了或者残了的话,那她也将失去价值,只能扔海里喂鱼了。
浩哥,我打晕你的事情,你听我解释。楚天说。
这件事情你不需要解释,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我现在需要她开口,明白吗?我盯着楚天指着宋佳说道。
明白!楚天点了点头。、
随后我离开了地下室,心里其实也非常想知道孔志高到底伤得严不严重?
回到一楼客厅之后,我先给三条打了一个电话:喂,三条,欧诗蕾送走了吗?我问。
二哥,放心吧,我将她送到了蒙山,她并没有在蒙山逗留,直接坐高铁走了,估摸着现在都出省了。三条说。
嗯!我应了一声,嘱咐了三条两句便挂了电话。
赵大击开水泥车撞孔志高可是大事情,欧诗蕾留在江城的话,搞不好有生命危险,现在她离开了,也算让自己放下一件心事。
稍倾,我又拨通了熊兵的手机:熊哥,打听个事呗。我说。
说吧。熊兵说。
医院那边有孔志高的消息吗?他伤的重不重?我问。
熊兵也没有多问我为什么如此关心孔志高的伤:不重,只是擦伤,不过孔志高并没有出院,看样子赵大志要倒霉了,这一次不把他整进监狱,那就不是孔志高了。熊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擦伤?我问。
嗯!
我明白了,谢谢熊哥,改天请你喝酒。我说。
怎么还用改天,现在想喝就过来,我让嫂子再多炒几个菜。熊兵说。
熊哥,改天一定去家里玩,今天还有事。我说。
那好,你忙,什么时候有空过来陪我喝几杯。
嗯!
挂断熊兵的电话之后,我眉头微皱了一下,不过几秒钟之后,又舒展了开来,因为不论他受伤严重与否,自己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孔志高和赵家算是结下了仇,想要消除他们之间的误会,除非有人先低头。
孔志高现在马上要升市长,如日中天,绝对不可能低头,赵四海为了他儿子赵大志,也许有可能向孔志高低头,不过……
算了,我想这些事情干嘛,他们狗咬狗关自己屁事,只要能牵扯孔志高的精力就行。我在心里暗道一声,随后开始吹起来口哨。
啾啾啾……
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我和陶小军坐在客厅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
二哥,昨天晚上那个人不是当年在大岭山后山救走欧诗蕾的那个男人吗?他怎么会来帮忙?陶小军一脸好奇的对我询问道。
他临走时不是给我了一块令牌吗?后来我通过这块令牌跟他联系上了,答应了他一点要求,他便同意来帮忙。我编了一个谎言,加入北影组织的事情,我不想任何人知道。
哦!陶小军半信半疑,不过没有再追问。
二十二点,我没有去地下室,仍然跟陶小军坐在沙发上喝啤酒看电话,不过此时放在茶几上的宋佳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人是无情的人。
无情的人。我嘴里念叨了一句,看来宋佳对孔志高从小抛弃她们娘俩还是耿耿于怀,并没有释怀。
铃声响了一分钟,才挂掉,随后我急速的拿起手机,关机,为了以防万一,我连电话卡都取了出来,这样即便就再牛逼的人,也不可能利用手机进行定位。
小军,今晚很重要,你一会上三楼监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听宋佳的口气,孔志高在厦门还培养了一股力量,虽然宋佳身上的信号发射器我已经处理了,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今晚辛苦一下。我对陶小军说。
嗯!陶小军点了点头,拿了几罐啤酒和望远镜朝着楼上走去。
我朝着地下室的楼梯入口看了一眼,并没有起身,准备等到二十三点再下去,因为跟宋佳打赌是一个小时,虽然知道她是故意在激将自己,八成不会认帐,但是我仍然准备信守承诺。
思考了片刻,我拿起手机拨打了北影的电话,如果万一孔志高的人不知道利用什么办法找到这个地方的话,自己也要有条退路,北影既然把我们带到这栋海边的三层小楼,估摸着肯定有逃生之路,毕竟这栋小楼以前是蛇头用来安顿偷渡者的地方。
铃声响了五下,手机里传来北影的声音:喂,那女孩开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