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李洁都没有说话,一脸疲惫的表情,我一直在哄她,可惜收效甚微。来到餐厅之后,李洁仍然没有说话,我问她问题,她不是嗯,就是哦,没有超过两个字。
主菜上完之后,我盯着一脸疲惫的李洁,然后十分诚恳的说道: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改。
你改?能改得了吗?认识你三年了,是,一开始,我只把你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那时候你犯的错误,我就不计较了,自从我们两人确定关系之后,你又犯了几次,并且一次一次超过我的底线,雨灵,现在又是顾芊儿,王浩,你说,我还怎么相信你?李洁眼睛发红的盯着我问道,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我……我错了,我发誓,我一定改。此时此刻,什么样辩解的话都会显得苍白无力,所以我并没有辩解,而是非常诚恳的认错,只能这样,也许才会有一线生机。
改?呵呵!李洁呵呵一笑,说:有话俗话怎么说呢?什么改不了吃什么啊。
我知道她在骂我狗改不了吃屎,不过心里却并不生气,说实话,我是自作自受。
一时之间,我和李洁都保持了沉默,气氛越来越尴尬,同时也越来越凝重,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李洁今天可能会做出某种决定。
不行,我必须说话,可是说什么呢?我在心里暗暗着急。
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李洁,李书/记,真巧啊。
我扭头看去,发现竟然是郝承智,他正跟一个穿着超短皮裙和黑丝的妖艳女子手挽手走进这家法国餐厅。此时他眼睛发亮的盯着李洁,让我心里有一丝怒火,做为男人我当然知道他眼睛里的亮光是什么。
王八蛋,上一次不是因为你,苏厚德也不会前后受敌,同时我的计划也可以顺利实施,不但搞死姚二麻子,还可以搂草打兔子把孔志高给干掉,如果计划顺利的话,海河集团会被查封,天运号游轮搞不好就会到我的手上,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我在心里暗暗想道,看到郝承智这个败家的玩意,我心里就有火,特别是想到,苏厚德说过,郝承智等人好像还轮过一个小姑娘,这令我看到他之后,更加的生气。
李洁瞥了郝承智一眼,然后礼貌的说了一句:你好!然后便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
我看着郝承智,他根本没有理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洁,这让他身边的妖艳女子有点吃醋,拽了一下郝承智的胳膊说:郝少,人家饿了。
你先过去吃,我碰到朋友,聊几句。郝承智挣脱了黑丝女子的纠缠,走到了我和李洁的面前。
妈蛋,此时我正心烦意乱,他还往前凑,并且他妈还调/戏李洁,让我怒火直冲头顶。
李洁,我们真是有缘啊,你……郝承智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推了他一下,然后将李洁挡在了自己身后:郝承智,别给你爹惹麻烦。
你他妈谁啊,哦,我记起来了,你一个小混混他妈也敢在我面前装逼,想死是不是,给老子滚开。郝承智对我大吼一声。
孙子,你以为你爹是市委书/记就可以在江城无法无天吗?老子想弄你,有一百种方法。我冷冷的盯着郝承智说道。
你他妈脑子坏掉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上一次舞会的时候,就在老子面前装逼,后来老子查了一下,你他妈不就是一个小酒吧的老板吗?既然知道老子是谁,就他妈赶紧滚蛋,还有不准再缠着李洁,当年你就是她花钱买的一个小白脸罢了,再敢纠缠,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第三条腿。郝承智瞪着我凶巴巴的说道,说完之后,还对旁边的李洁露出讨好的目光。
李洁,他是不是天天纠缠着你,我知道你们的事情,需不需要我帮你把这只苍蝇打发掉。郝承智一脸讨好的对李洁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当场愣住了,自己竟然成了纠缠李洁的苍蝇,而他却成了护花使者:我擦,老子是不是刚才听错了。一瞬间,我感觉天雷滚滚。
李洁眉黛紧锁,瞥了郝承智一眼,然后站了起来,对我说道:王浩,我们走吧。
我看了看李洁,点了点头,说:好!
李洁,你去那里,我开车送你吧。郝承智追了上来。
我将其推开,双眼微眯,说:郝承智,别他妈像只苍蝇似的给脸不要脸,滚。
你骂谁苍蝇,叫谁呢,操!郝承智骂了一句,直接一拳打了过来。
我早就有了防备,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心意把的一头碎碑防御的招式使了出来,其实就是双手护头,接着就要进步往里闯,只要让我闯进去,现在的一记肘击,我自信给可以将眼前的郝承智干趴下。
练了快一年的易筋经,让我的筋骨力量大增,一头碎碑的发力也越发的纯熟,以前我只能发挥出这招十分之一的力量,现在已经至少可以发挥出一半的力量。
中国传统武术跟其他搏击术最大的区别就是劲,拳经云:招好学,劲难练。
招式,只要有人教,下力气练,一个月绝对就练会了,但是劲却很难练,有的人一辈子练不出传武的劲,那么招就成了花架子,打起架来一点用都没有,不过一旦劲练了出来,普普通通的一招,就可能将人打成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