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乌小暖不由一怔。
她没想过为了自己的私心去害段月，可是她终究害了她，我不杀伯仁，伯仁却终由我而死，纵使，执剑的是她，纵使到了现在，她驱魔师的灵力早已被玷污。
“我说过，令你变成他心中最在乎的女子，你，愿不愿意？”
姬北凰竟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乌小暖眼睛有一时的迷蒙。
她是乌小暖啊，只想是乌小暖，不想成为任何人。
本来该坚决，本来该决绝，她的性格从来倔强，却在这一刻沉默了。
变成另一个人，和留在他身边，孰轻孰重？
一步错，步步错。
乌小暖，你是否已经迷失了路，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倔强的乌小暖了？
原来，你的棱角也会被磨平，原来，你所谓的自尊，在遇到某个人的时候，也会轰然坍塌，变得再也不像你。
纵使心里在流血，眼角却带着笑意，纵使已经崩溃，却强颜欢笑。
轻离，告诉我，我要怎样做？
怎样做？
沉默了大概了一个时辰那抹久，或许也只是几秒钟那麽短的时间，她竟感觉时间如同被定格，每一刻都是煎熬。
“我答应。”
她不知自己是怎样说出这三个字的，又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说了这三个字，却知晓，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早已令她抛弃了许多。
尊严，人格。
“好。”
耳旁传来了男子轻笑的声音。
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几分邪肆。
早已知晓她不会拒绝，或许，真的是时候令你，那个人，也终于该回来了。
一切即将结束，一切又仿佛没有结束。
他笑着揽了揽早已没有知觉，行动木讷的乌小暖，仔细的摸了摸她的长发，纤细的手，他骤然勾起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