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南宫蕙突然摇摇头,“我掺和不进去。”
“为什么?”云桐问。
“这人叫云松,这不就是你们云家自己的事,就算处置,你们用家法处置不是更好。”
若只是招猫逗狗的败家玩意儿,要么就是去祠堂受罚,要么就是给些银钱养着,让他出去生事就是了,南宫家又不是没出过这种人。
可云松明显不是。
“他是不是和你有私怨啊。”
南宫蕙的潜台词就是,云家内部的矛盾,自己解决就是。
“你这是借刀杀人。”南宫蕙冷静地拒绝:“我前脚收拾了他,万一你们云家又念及骨肉亲情找上门来,让我给个交代怎么办?”
南宫蕙的顾虑,云桐也料到了。
倒是有几分聪明,就是不知道心正不正。
“顶着‘云’这个姓氏,为非作歹,祸害海洲百姓,败坏云家名声。若不给他个教训,之后有越来越多的低劣之辈效仿。”
云桐接着说:“新官上任,整肃民风,不应该先对这样的刺头开刀吗?”
“道理谁都会说。”南宫蕙毫无动摇地拒绝道:“可落到行动上,有云家这个大靠山在,我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小县令,如何动得了他。”
“既然蕙姐姐不同意,那就算了。”云桐不无遗憾道。
“云桐姑娘不必如此亲昵。”南宫蕙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这孩子不过是对她有礼貌罢了,不然要称呼她什么,县令大人吗。
“我不是讨厌你。”南宫蕙连忙改口。
看到一个小姑娘失落的样子,尤其是这个小姑娘不但不惹人讨厌,模样还很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