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她那小心思,她是跟随瑾王出来的,就连孙小姐也是因为瑾王出来的,可瑾王呢?
“文姬公主以为谁会在这屋子里?”
一阵清冽的男声传来,大家纷纷回头。
“瑾王?”
公孙冷铭松了一口,轻快问道:“瑾王兄,你去哪了?”
“没事就好!”
文姬看公孙冷铭夸张的表情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恨恨的看着几人。
“这里休息室,沈大人怎么会跑进女客休息的地方?”
这文姬不愧是一国公主,很快的冷静下来,带着哭腔质问沈鹤。
“亏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异国他乡把你当成知己,你怎么能…”
这眼泪说来就来,真就像个受欺负的小女人。
沈鹤穿正里衣对着长公主和瑾王一跪,“请长公主与瑾王明鉴,下官一片好心邀请大家,怎么会在祖母寿宴对文姬公主起歹心。”
“刚才下官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夫人用茶水泼我才醒悟过来。”
他又转过来,红着眼望着伤心欲绝的宁瑞雪说道:“夫人,请相信我,我说过,心中只有你,这辈子不会有别的妾室。”
现场的夫人纷纷动容,有两个还抹眼泪。
“我还是第一次见男人这么深情,沈大人太感人了!”
“咱们进来,沈大人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倒真像中了邪!”
“可不是,他那两声野兽的嘶吼,还有他念了个啥,咱也没听明白!”
别人这么一说,有的夫人就人云亦云起来。
“沈大人不会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吧,他刚才嘴里念的是兽语吧?”
越说几人越鸡皮疙瘩起来,长公主咳了声就住嘴了。
现在是文姬公主出了此事,关系着两国,所以大家在看热闹都记得一致对外,拼命的暗示不是沈鹤的错。
沈鹤虽被抓个现行,却被人信任原谅,她们对文姬公主不敢直说,可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勾栏女子。
“我相信夫君。”
宁瑞雪扶起沈鹤,眼神满含深情。
“怎么,就凭你们几句就把责任一撇,让文姬公主脸面何在?置我们两国脸面何在?”
阿迪王已经酒意全无,阴鸷的脸让文姬都低下了头。
“都怪我。”
秦红艳哭诉起来,“表哥让我陪文姬公主吹吹风,我跟随文姬公主到了湖边,她让我走开,我才会到宴会,表哥担心她才离席来找的。”
秦红艳看到阿迪王发怒,吓得脸上的妆容都哭花了。
“我在湖边到处找了,没看到人,才来这梧桐院找的,我在院子里喊没人应,进来查看却头脑变得昏沉,接着就记不得了。”
沈鹤顺着秦红艳的话往下说,大家都听着合情合理,就连长公主都挑不出大毛病。
“你怎么不是叫个丫鬟进去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