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看过去,着重看向啼龙。
“他就是啼龙,真就是人不可貌相。”
啼龙,倒严党三大支柱之一。
白州前几天见到墨山,也是其一。
他从墨山口中,得知一些倒严党内幕。
虽说目的相同。
可问题是,他们也存在分裂。
啼龙为首的激进派,墨山为首的温和派。
还有一人,独自一人。
其实不能算在倒严党之内。
可大家目的一样,便被逐鹿关的人,统分为一类。
白州喃喃道:
“这就有意思了。”
“童祭道友,你说他们三个,堆在一起,到底要干嘛?”
童祭倒吸口凉气,惊愕道:
“他们不会是要联合围剿严家吧?”
“是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沈幼宜一脸疑惑,对眼前一幕,满心怀疑。
“前辈,那咱方面还过去吗?”
白州淡淡道:
“静观其变。”
“墨山在,啼龙也在,不知道黑不鸣在不在,如果他们三个都在,那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童祭脸上表情僵了下,说道:
“那不就完了吗?”
“倒严党这是要掀桌子,严家这些人,最终还有几个能活着走出‘小雷音寺’?”
“如果,我说如果,严家的人都死了。”
“那到时候,逐鹿关会有怎样反应?”
“严家那位武尊,到时候,会不会出面?”
“若是武尊出手,我们还能有活路吗?”
“他们是要来个大的啊。”
白州能理解童祭的担心。
一旦事件失控,严蝉休动手,就算是一群宗师,也很难抗衡一位武尊。
实力上碾压。
到时候,恐怕要死许多人。
沉思良久,白州喃喃道:
“事情会有如此简单吗?”
童祭猛地转过头,看着白州,迫切询问道:
“你什么意思?”
白州面露思索之色,认真剖析,说道:
“倒严党和严家,这份死仇,也不是一天两天。”
“严家掌控逐鹿关数十年,严蝉休稳住泰山,素草掌管,有条不紊。”
“在严家看来,逐鹿关首恶,就是‘倒严党’。”
“以严家在逐鹿关经营数十年的底蕴,难道会对‘倒严党’毫无防范?”
“我是不相信。”
沈幼宜沿着思路,轻声道:
“前辈意思是说,这是一场较量,倒严党想要趁机对严家发难,严家也想借机铲除倒严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