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远清却是冷笑。
“女人都这样，没吃过的屎都是香的。”
“你说阿莱是屎，你这个圣子当的不太好喔。”
“…”
苗远清似乎被噎了一下，半晌才回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
“好吧。”
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将那乌黑油亮的发梢绕在指尖，秦暮晓舔舔唇上残留的血迹，吻了吻苗远清的脸。
“那怎么说她只是现在心甘情愿，新鲜感过了，不还是要走。”
“过了，也由不得她了。”
这句话仿佛恶魔的低语，从苗远清的嘴里轻轻吐出来，让秦暮晓有种错觉，这不是在说佟瑶，而是在说她。
“你还没吃饭吧？我知道你不敢吃他们的东西。”
苗远清把秦暮晓拉到椅子上坐下，桌面上还有很多吃食，这显然是他刻意留下来的。
“你吃这个，以后，除了我给你的食物，其他的你都不要碰。”
“佟瑶果然是因为吃了他们给的东西，才会被控制？”
“这是一种降术，她已经成为阿来的猎物。”
苗远清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看着秦暮晓乖乖的喝着粥，冷硬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不少。
可算是承认了，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做的？秦暮晓三两下把碗里的粥喝完，看向面前的少年。
“那你的降术呢？我是不是也成了你的猎物？”
对此，苗远清的语气中带着理所应当。
“你说过我们是夫妻，猎物这个词，不恰当。”
很好的反驳，秦暮晓笑了笑，抓着苗远清的手腕，亲了亲他的指尖。
“我确实不算是猎物，我是心甘情愿被你捕获的。”
“油嘴滑舌。”
苗远清骂了一句，但他似乎对这句话很受用，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不少，看着秦暮晓喝完粥，他把人拉起来走到窗边，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明月，两人靠在一起。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