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治伤的是阿利烈,喊出声的却另有其人,秦暮晓一瞬间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差点没跪到地上去。
叶稚庭看着面前的两个活宝,有些不忍直视,看着药粉完全浸入了伤口之中,他重新帮阿利烈把伤口包扎起来。
“好了,接下来的几天注意观察,虽然血是暂时止住了,但并不代表你已经度过了危险,愿巴瑙神保佑你吧。”
语毕,对阿利烈行了个布什克多的礼仪。
他收拾了药箱,转过身来对秦暮晓摊开掌心。
秦暮晓一时间没懂。
“什么?”
“医药费啊,咋了?想赖账?”
“噢。”
秦暮晓掏了掏口袋,空空如也,又去掏了掏阿利烈的,最终尴尬一笑。
“嘿嘿,没钱。”
“嘿嘿,没钱?”
这句重复多少带着点阴阳怪气,叶稚庭顿时不依了,跟着母亲开医馆这么久,只有看着确实有困难的老弱病残他们会免费医治,绝对不包括眼前这两个年轻的大女人,有手有脚身强力壮,兜里居然一个子儿都没有,他不能接受。
“你不要以为我治不了你们两个,我现在就把她的包扎给拆了。”
此话一出,阿利烈本就苍白的脸色更难看了,就连秦暮晓也慌忙地挡在叶稚庭面前。
“嘿!小大夫,您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害人的。”
“我不像我娘,我没有医德!”
“…我给你,我给你。”
秦暮晓没办法,只能掏出了阿利烈给她的玉递过去。
“呐,先押在你这里吧,你放心,她只是现在没带钱,瘦死骆驼比马大,肯定不会少你的。”
阿利烈在后头偷偷看着呢,见秦暮晓居然把玉给了,当即激动起来。
“我给你的玉,你就这么给出去了?”
“说的是押,你听懂没?”
“那也不行啊,那可是我阿父留给我的。”
“你给我不是我的了吗?”
“那也是给你包马场的,没说你可以用在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