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一脸懵逼,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特地伸出自己的前爪在大耳朵里面使劲掏,可是同样听到地中海老头也在惊呼仙帝的时候才明白自己真的撞大运了,苏平这个混蛋居然有仙帝做依仗,害的他担心半天,想到这,他心里很是不忿,伸出自己的两只前爪拼命在苏平的头上挠,挠得苏平也是很生气,伸出自己的右手拎住老黑的脖子就要扔出去,老黑被揪得汪汪大叫,嘴里更是骂个不停:“小子,既然你有仙帝作为依仗,为何不早点请出来,搞得我都要心肝碎了。”
苏平也是一脸懵逼:“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认识什么仙帝……”
话尚未说完,老黑已经一爪子捂住苏平的嘴,一脸紧张地向着着那只大手拼命作揖:“前辈恕罪,这个混帐小子有眼不是泰山,还请前辈大人不要责怪他没有见识。”
虚空大手此时开始落下,速度不快,但是整个城堡四周的灵气全部汇聚在这是大手上,甚至包括一些隐藏的聚灵阵中的灵气也突破阵法控制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向这是大手扑去,随着越来越多的灵气汇集,这只大手也变得越加晶莹剔透,而大阵中蕴含的灵气更是被剥落得仅仅护住阵纹本身,多余的全部被大手给吸走。似乎没有感受到更多的灵气,大手向着阵灵和几位大乘头上缓缓压下,而几位大乘也感受到了一股生死危机,想要逃离,可是他们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甚至自己的灵魂都被禁锢了,而自己身边的空间似乎也被禁锢得如同铜墙铁壁,神识都被直接反弹回来。地中海老头麻了,他一脸灰败,仿佛风烛残年一样,原本所有的精气神都消耗一空,他彻底绝望了。
在他的记忆中,即使维兰人主脉的最大依仗就是有一个金仙老祖,正是有这位老祖存在,维兰人才能在时刻充满生死危机的星空中立足,占有自己的一隅之地,对于仙帝,那是传说中的存在,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可是现在居然亲眼见到传说出现,他内心充满激动,更是内心战栗,因为从麒麟大人口中得知这位仙帝是苏平这个土着的护道者,该死的,这个土着怎么又这么好命,居然有一位屹立星空之巅的存在护道?为什么呢?这是天道不公啊!为什么聪明勤劳的维兰人就没有仙帝?旋即想到自己几人还要对苏平出手,随即心底很是懊悔,为什么自己活了几千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置气?难道维兰人要在自己手里断绝传承吗?难道我们维兰人几万年的等待就是族灭?我不甘心,很不甘心!想到这,他心态崩溃了,他是这种心态,乌石几人也是如此,只有云髻老妇眼珠冷静,一直苦苦支撑来抵御着那股天道威压。不错,就是天道威压,仙帝本身已经自成天地,携带着一方世界,来自他们身上的威压就是一方世界。云髻老妇从内心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恐惧,她在拼命抵挡这股威压的时候赶紧传音给地中海老头:“师兄,敌人太强大,现在怎么办?”
地中海老头听到师妹的话,他拼命地挠自己的头,每当挠一次,就有许多的头发随之落地,使得他的头显示得更加光滑,可是头上的威压确让他的光头血管暴涨,他已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注入了头上,而自己的手脚似乎已经很冰冷了,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回到自己牙牙学语时,他油皮发麻,不想投降,可是不投降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甚至整个维兰人都会被彻底族灭,不过他又想起护族大阵,还想拼一把,想到这就对云髻老妇几个人还有怜羽传音道:“我们启动大阵拼一把,如果不行我们就投降。”
云髻老妇几人相互看了看,虽然脸色很难看,但是他们还是点点头,作为族人的最后底牌,他们需要为族人抵挡灭顶之灾,在投降之前,他们需要做最后的抵抗。在这些人中,只有怜羽最是郁闷,他修为仅仅是炼虚初期,而且本身是阵法师,战斗本就是弱项,作为最低的修士却需要比自己强大很多的几个大乘联手对抗让人绝望的仙帝,给他100个胆子也不敢,自己绝对会魂飞魄散的,想推脱,但是看到几个大乘眼里那杀人的寒光,他脸拒绝的勇气都没有。现在就看麒麟大人的了。想到这,他看向麒麟。
阵灵此时有些意动,作为真仙阵灵,它有自己的骄傲,虽然仙帝很牛掰,但是这是在蓝星,仙帝能够发挥的战力也是有数的,虽然它损失了很多真血,但是现在有几个大乘出手,或许它还能抵抗一二,毕竟对于要认一个土着为主,作为神兽有自己的骄傲,绝不甘心。想到这,它给几个大乘传音,让他们给自己提供法力,一起对抗仙帝之掌。得到麒麟大人的允诺,地中海老头几个也是脸上泛出了一抹光彩,这是维兰城的巅峰战力,如果还不行,他们就只能臣服这个仙帝,那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虚空大手丝毫不在意阵灵这些蝼蚁的商议,甚至还让他们去启动真灵大阵。当大阵启动后,整个大阵都发出七彩霞光,这霞光将维兰城笼罩其中,甚至还落在了南极冰下海洋中,让整片海洋有如环境。霞光散发出来后,阵灵发出一声低吼,然后大阵缓缓变大,先是100米,然后变成1000米大小,从大阵传出来的威压让老黑和苏平都像是被十二级台风刮走的纸片一样吹向护城大阵的屏障,狠狠地撞在屏障上,两个家伙都是闷哼一声,然后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神情很是萎靡。不过,此时没人去看两人的笑话,就连他们两个=也是痴呆地看着这种仙帝和真仙的对决,这是很多人几辈子即使辈子都看不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