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被咬的好疼,她身子僵直不敢动弹,“宋煜,你干什么咬人!好疼...”
宋煜将她肩头衣衫拉下,在肩膀又狠狠咬一口,牙印特别深,“打了胎不作月子你就去给他外婆看手臂。继续说啊。姑苏辽东。”
沈江姩气鼓鼓的不肯出声,她怎么可能继续说,她又不喜欢被咬,她也知道他不可能丢下社稷和她四处去玩。
“喜欢看灯吗?”
宋煜见她不再挣扎,忍辱负重似的安静多了,便将她肩头衣衫拉起,将她被桎梏在背后的两只手松了,嗓音轻柔的问她。
沈江姩担心他再咬人,而且他那里滚烫的要命,她坐在那里不敢动弹,于是揉着自己犯痛的肩膀,她性格是不服输的,当下隔着他衣服回了他一口,咬着他肩膀像只发飙的大猫对他撕咬了挺久,他没出声也没阻止,只是温柔的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发丝,她终于解气了似的点了点头,“喜欢。”
“谢锦,不忙回府,去王府街看灯笼。”宋煜吩咐。
沈江姩想自己坐,宋煜不准她自己坐着,把她按在他的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往她颈项上亲。她不敢也不愿提她的父亲、他的母亲,规避。他都不提,她干什么上赶着触他底线。
她仍怨他不认她腹中孩儿,可是却也心疼着他,他什么都不说,他什么都自己承受,他也没有在她身上发泄母仇的恨意,她不知他后来会怎样对待她父亲,她希望那天永远都不要来。
宋煜的仇家太多了,兴许他暂顾不得她父亲这个简单角色,毕竟皇位才是最紧要的。
王府街这里好多灯笼,大红色灯笼上好些都写着新春佳节。
宋煜的属下秦钟、谢锦、还有好几个她叫不出名字的暗卫跟在左右。
宋煜将一包坚果递给沈江姩,他说:“孕妇吃这个好。”
沈江姩又恨上了他一回,哼,一边逼人堕胎,一边又给她坚果,好似他也很有人情味很想要这个孩子似的。
沈江姩抱着一大包坚果,毕竟和食物没仇没怨,她独独偏爱葡萄干,最厌恶干核桃,宋煜见她吃干核桃时小脸皱成一团,他开心的笑出声来,虽然笑着笑着念起母亲,会心内猛地剜疼一下,和心爱的姑娘在一起有着浓浓的对母亲的愧疚,他深受折磨。
这条街挺长的,沈江姩买了一个小巧又喜庆的灯笼,她自己挑着,她今日里穿着月白色裙衫,挑着一个红灯笼,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