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渐渐亮了起来,好像谁在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一层粉红色,在粉红色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
系统:【宿主,该起床了。】
床上窝在被子中的小人儿翻了个身继续睡,探春早就免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现在还觉得十分亲切。
毕竟一个随时能爆瓜解闷的好“人”多稀有呀。
系统:【宿主,太阳晒屁股了,快起床。】
探春小心看了眼主子,凑到床边小声叫了两声,“主子,主子您醒了吗?”
床上的鼓包动了动,但就是不肯起床。
系统早知道宁知意的德行,醒了也要继续赖床,于是也不继续开口叫人,只道:
【唉,现在长公主又在对驸马用刑呢,若是去晚了,怕是什么都看不到喽。】
唰,一只嫩白的手掀开被子,直挺挺坐了起来,闭着眼睛任由几个丫鬟为她梳洗穿衣。
系统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有人是被泼天的富贵叫醒的,叫醒宿主的方法就是,你的瓜即将没了。
有时候它也挺佩服宿主的吃瓜精神的,风雨无阻!
车夫架着马车来到院内,宁知意依旧闭着眼睛,被几个丫鬟扶上马车,然后趴下继续睡。
系统:很好,这行为也很宿主。
公主府,地牢。
大山被打的伤痕累累,即将出口的惨叫声被破布堵住,眼中满是绝望,恨不得现在立即死去。
一鞭接一鞭落下,口中不停发出呜呜声,他招,他什么都招!
可是嘴被堵住,他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行刑的人,但并没有人搭理他,招不招的不重要,公主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折磨人!
许慎被绑在另一侧的木架上,他身上也有伤痕,但相比较大山少了很多。
“呜呜呜呜!”大山恶狠狠盯着许慎,为什么他不用挨打,为什么被打的只有自己!
地牢的门被打开,几个下人进来迅速将隔壁的审讯室布置的干净又舒适,显然是有贵人要过来。
又过了一刻钟时间,牢门再次发出轻微的响声,许慎眼皮动了动,口中呢喃着:
“我对公主的心日月可见,让我见一见公主吧。”
不等许慎继续说些恶心人的话,侍卫拽下大山嘴里的破布,堵在许慎嘴里。
破布散发着臭味,上面还粘着大山的皮肉,恶心的许慎几欲呕吐。
大山的嘴早就被他咬破,结痂的肉和破布粘在一起,被粗暴扯下破布后,嘴里的伤被再次撕裂,立即变得血肉模糊。
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急切的将自己知道这一切说出来。
“我招,什么都招,求你们别打我了!”
刚被抓住的时候,大山信心满满,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驸马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以为公主府的人不敢对他怎么样的。
打定主意不管下人怎么问,他咬死什么都不说,只要坚持到爹来救他就好。
谁知道这群该死的下人,什么都不问,将他嘴堵上就开始打人,害的他想招都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