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临渊的脑海，一瞬间冒出这个念头。
他被自己吓到了。
不能对她好？
行，他配合！
“只对你一个人好？你还真是会痴心妄想。”穆临渊冷眸，咬牙切齿“过来，弄干净！”
啊？
徐暮歌都被穆临渊的态度，整精分了？
“又不要对我好了？好好好，对对对，对我这种恶毒女配，就是这种态度啊，对林南初好就行了，这样我就不用提前死了，弄干净是吧，好嘞！”
徐暮歌来到穆临渊面前，认真擦着，指尖仿佛都跳跃着快乐。
穆临渊看着徐暮歌眼尾染着的悦色，眸色更暗。
这女人，就这么巴不得他和林南初有关系？
“你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穆临渊故意问。
因为两个人这会儿靠的近，穆临渊的气息，一下子吹到了徐暮歌的耳畔。
徐暮歌手指一顿，心道“想着怎么把女主角弄过来陪你过夜，还能想什么。”
但是呢，真正说出口的话是“我什么都没想啊。”
穆临渊眼眸寒光乍起，漠然至极的盯着说谎的徐暮歌“什么都没有想？接下来的秘书工作，需要知道的工作内容，都熟知了？”
声音里，都是压迫感。
徐暮歌一下子感受到了。
徐暮歌一边擦一边道“工作内容啊，我还不熟悉呢，我等着阿渊，亲自教我……”
她不是真的要穆临渊教，她只是在试探穆临渊的态度。
她要穆临渊一直对她疾言厉色才好。
穆临渊听着徐暮歌虚假的话，一脸的冷“想得倒是挺美的。”
这种不情愿，但是还得配合的感觉，让穆临渊很不爽。
谁让他居然听不得她要去死呢。
徐暮歌努力妩媚，笑靥如花“只是想的美吗？人，明明更美啊。”
穆临渊指尖收紧“你一个秘书，调什么情？”
徐暮歌听着对自己的吐槽，差点笑出声。
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就是这个嫌弃又厌恶的态度啊，保持！保持啊！”
“听阿渊的意思，是我想太多了？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真的只是工作吗？明知道我意有所图，却把我留下来了，这难道不是告诉我，我可以随便想的吗？”
“哦……我倒想听听了，都想了什么？”穆临渊眸中的冷，多了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待。
徐暮歌倒是直白“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一些活色生香的事情了，阿渊，你想不想听细节？”
穆临渊薄唇微抿，而后幽道“别脏了我的耳朵。”
徐暮歌仿佛刀枪不入，而且穆临渊的话，越难听，越犀利，她听着，表演的越来劲儿。
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