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歌直面道“你想问什么？”
顾怀南慢慢起来，徐暮歌见状，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那戒备森严的态度，瞬间刺痛了顾怀南。
穆临渊回来了，她就连靠近，都不想要靠近他了……
顾怀南忍着喉咙的哽咽，只是起身，没有靠近，毕竟，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再像昨晚那样的失态。
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整成这样，真是太丢人了。
他已经丢人现眼一回了，再不能有第二回了。
见顾怀南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徐暮歌也没有再退“你到底想问什么？”
顾怀南深深呼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的狼狈“我知道我对你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不好，如果早知道那个大火里，是你救的我，就算你逼婚，就算你把我当成穆临渊的替身，我也不会那么生气的，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徐暮歌被问的哑口无言。
她也不知道原主为什么不说？
哦……对了！
小说的作者不让说，虐文嘛，哪有一上来就皆大欢喜，浓情蜜意的？
不得虐的死去活来，才符合虐文的标准嘛。
“不过……也不重要了，要不是因为我像穆临渊，你也不会那么舍命救我吧……我现在，应该也没有机会和你说话了……”顾怀南自顾自的说着，唇腔里蔓延的都是从未体会过的苦涩。
“是的！”徐暮歌为了过关，只能说着狠话。
顾怀南眼眸闪动，还在存着一丝幻想问“那你在对我好的过程中，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没有把我当成穆临渊，只当成顾怀南呢？有没有那么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