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落到花园的花瓣上,交织成了别样的图案。
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餐,眼睛一直看向楼上。
就是不敢上去。
管家也是一样。
此时,卧室里,萧寒先睁开了眼睛,伴随而来的,还有那份头痛的感觉。
他这些年,已经很少喝这么多酒了。
他揉了揉脑袋,看着徐暮歌安静的睡颜。
突然的,徐暮歌的睫毛微微颤动。
萧寒立刻假装睡着。
渐渐苏醒的徐暮歌,刚准备伸伸懒腰,手臂就因为碰到了什么,而吓得立刻转头。
靠?!
这是什么情况?
萧临渊怎么会躺在这里?!
徐暮歌觉得头,更痛了。
她要怎么办?
她得先问清楚。
“起来了,别睡了。”徐暮歌推了推萧临渊。
萧寒假装才醒“怎么了?”
“你怎么会睡在这里?”徐暮歌问。
萧寒有些疑惑:这女人,会不会太淡定了?
一大早起来,看到身边躺着自己老公的“弟弟”,居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是什么心理素质?
虽然,他就是她的老公。
“我……”萧寒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不是说了,不想见到我吗?”徐暮歌没好气的质问“怎么?半个多月过去了,又突然想见我了?”
“那个……谁想见你了?!别自作多情了!要不是昨天怕你把自己喝死,我才懒得过来呢。”萧寒嘴硬道。
什么?
她自作多情?
怕她把自己喝死?
听听,这关心,听着怎么那么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