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芸点头，嗯，她一直都知道，徐暮歌的嘴，很硬。
“是是是，你说得都对。”
“本来就是。”徐暮歌打死都不相信自己在和一个鬼，打情骂俏。
什么打情骂俏？
她是在自保。
“暮歌姐姐，你真打算请那个何老爷子啊，我感觉这事有点邪门。”年纪小的，一直在一边听着，在稍微安静的时候，凑到徐暮歌身边。
徐暮歌不以为然，她怀里抱着的“家伙”，就是这世界上最邪门的玩意儿，邪门的祖宗。
她还怕什么邪门啊？！
任何邪门的东西，看见她怀里的“家伙”，都得绕道。
“我现在啊，就喜欢管这些邪门的事。”她想知道，那个何老爷子，买的是谁的阳寿。
被买阳寿的那个人，是否是自愿的？
她都想知道。
“我怎么感觉，你这莫名消失的几天，突然回来后，胆子变得越来越大了，你以前可是最不相信这些邪门的事了，现在怎么这么有兴趣了？”
张芸芸隐约察觉出了徐暮歌的“不一样”了。
但是，具体也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徐暮歌不由得感慨道“有些事啊，只有经历过了，才知道原来真的是有别的世界……我这胆子，都是被吓出来的……”
见过了鬼界的那些鬼东西，是真长胆子呢。
“姐妹，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什么别的世界？咋滴？你去阎罗殿逛了一圈了？说话怎么突然这么不着调了？怪吓人的？你别不是生病了吧？”张芸芸一激灵的同时，指了指脑袋。
那意思，很明显了。
徐暮歌翻白眼道“我脑子没病！”
张芸芸表示不相信，却也没有再追问了。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不过，我觉得可儿说得有些道理。”张芸芸有些顾忌道“这事挺邪门的，你确定要探究吗？别出什么岔子了，要是沾上什么脏东西，可就不好了……”
是的，年纪小的，叫可儿。
可儿连连点头，赞同。
她就是这个意思。
徐暮歌因为有鬼尊大人坐镇，自然是不怕的，拍拍张芸芸的肩膀“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我从来也不做没有任何把握的事，圈里有些事，我以前是不太关注，或者说是不相信的，不过现在嘛，倒是有些相信了，你是知道我们家的，黑心的钱不挣，伤天害理的事不做，如果圈里有人做那种害人的事，我知道了，也不会置之不理的。”
“行，既然你要查，我配合你。”张芸芸也不退缩。
这种事，她虽然有些顾忌，却也好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