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牺牲几个手下,换来定王被怀疑查问,动摇他在定北军中的威信,很值得。”
姜云如低声道:“那……定王,会被定罪吗?”
“那就看他的命了。”
峡州。
一早收到德丰镖师将要在茶庄歇脚消息的管事站在门前眺望,不多时,一队镖师推着五六乘车马慢慢显露了身影。
管事缓缓露出了笑,招呼佣工与仆从们推着茶水上前去接,泰然自若道:“来了,一路可艰辛?”
镖头擦了把汗,接过一碗酒笑道:“走镖的,都习惯了。”
管事道:“天儿热了,让弟兄们把马卸了,进屋歇歇吧,晚膳备了凉菜冷酒可好?”
镖头笑道:“酒就不必了,这帮混小子都是酒鬼,一喝就停不下来,明儿早我们还要赶路呢,纵容不得。”
管事微微笑着点头,看镖师们把马卸了,牵去后面喂草喂水,车被推到一旁,刚浇过水的土地里,留下两道数道深深的辙印。
管事看在眼中,很快收回了目光,抬手请镖师们进去,刚一只脚迈入门槛,马车停放的地方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管事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询问地看着他们。
“什么声音?”
镖头表情微僵,干笑着道:“没什么,就是几条獒犬,性子太野,难以驯服,索性就关到箱笼里,磨一磨性子。”
“真的?我看看。”
管事说着便要去掀箱子,却叫镖头一身的精膘挡住了。
他解释道:“还是别看了,畜牲在里头拉屎拉尿,臭得很,实在不堪目睹。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