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司的人都不是傻子,他们往深处一捋便会知道逃囚案跟军器船案没关系,姜琢君也跟军器船案没关系,固然军器船案的幕后指使想要让姜琢君当替罪羔羊,你觉得成王会不出手保姜琢君?”
他承认自己以己度人了,上辈子正因为有他出手顶住压力,才没让案子在姜琢君身上草草地了结。
浅灵抿了抿唇,终究没告诉他,自己最大的成算是在淳王身上。
“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操心。”
“你叫我如何不担心?”卫晏洵心里焦灼,他绝不能让上辈子的事再发生一遍,“永章水深,你永远不知道黑水之下藏着谁,藏着什么阴谋,你动一个姜琢君,势必其他人也会跟着有所动作,你预想不到会发生什么。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
“卫晏洵。”
浅灵忽然叫他全名,语气微带冷意。
“这么久以来,你究竟哪一次信任过我?”
“我相信你,但这一次跟以往不同,你一定要慎重。”
他早就对浅灵的才智深信不疑,不说今生,单是前世她能以一个孤民之身掀起那样大的风浪,几乎把姜琢君逼到了墙根,已经极难得,而现在她的能力只会更强大。
他信她,了解浅灵愈深,他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