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阿咕收回自己的手掌,桑博眼疾手快跳了一下,抱着黑乎乎的手掌不肯撒手,“你先等等,咱们酒馆的都来看乐子了,你来的时候看到匹诺康尼外面那一圈像是行星带一样的东西了吗?那都是咱酒馆的飞船,你等等!”
阿咕:……
阿咕开签售会有乐子吗?
有,但不多,还容易累死咕。
阿咕甩开桑博,最后用指头点点程澈,“吃啊,吃完咱找乐子,咕咕先走了哦。”
天空之上的缝隙收小,阿咕将一个面具塞进程澈怀中,再戳戳垃圾小山,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游荡在世间的笑声消失不见,星神再一次隐于宇宙之中,只剩下一群践行命途的行者为了自己的欢愉而前行。
说欢愉是欢笑太肤浅,它应当是寥寥数年时间的生命书写出的一个故事,沉浸其中,感受各种各样情绪带来的满足感,哪怕是遗憾,也应当令人欢愉。
纵然悲伤也应当深刻见骨,纵然快乐也应当让人捧腹大笑,离别让人泪中带笑,重逢又呈现出暂时的归属。
沉浸于欢愉之中并非对现实的逃避,而是追寻真谛追寻意义的重要载体,正如匹诺康尼的梦境。
花火歪着脑袋看着消失的乐子神,半晌后拍拍身旁乐子人的肩膀,一本正经的开口,“花火大人兴奋了!咱们抢了匹诺康尼叭!”
“虽然我平时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