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抱你进来的是我,我当时喝了点酒走路不稳,可能是蹭到哪里了。”星面不改色的说着瞎话,一本正经的忽悠飞霄,“你不疼吧?我等会儿找白露给你检查检查。”
飞霄点点头,将自己后背的那点儿异常丢在脑后,全然不见半点儿在战场上的警惕。
警惕什么警惕,又不是在打架。
现在的鳞渊境光是令使就不知道有几个,还能有人在趁着她喝醉了偷偷揍她吗?
飞霄伸了个懒腰,打开帐篷的拉链探头看看外面,又好奇道:“怎么没回客栈睡呢?”
星:……
星眨巴着眼睛,“大家都吃太饱喝了酒……”
其实就是不想走路,所以直接就地躺下,毕竟飞霄睡死了,剩下那群人一个比一个懒。
“这样啊。”
飞霄爬出帐篷,站直了身体舒展关节肌肉,骨骼摩擦舒展带来的细微声音被海浪的声音遮掩。
她勉强活动了片刻,终于还是发现了一点不对。
飞霄注视着沙滩上一分两半的巨大气球,沉默片刻后还是忍不住看向了从帐篷拉链处冒出一个头的星,“椒丘出来了?”
她家粉毛狐狸自由了?
她今天不能放气球了?
“出来了啊,昨天晚上我们深刻觉得椒丘被关起来太可怜了,万一睡着了到处滚怎么办?”星更不觉得心虚,从帐篷里走出来拍拍自己的衣服套上外套,带着一点屑屑的脸上满是正经,“所以我们大家就趁着他睡着把气球锯开了。”
飞霄:……
如果能锯开的话,她在竞锋舰上就锯开了,完全不用等到现在,而且……
飞霄抬手摸了摸那两半气球的裂口,在看看脚下打开的锁,用无语的目光注视着星。
星摸了摸后脑勺,“嘿嘿,其实我们是给那只秃毛鸟下泻药了。”
飞霄更沉默了。
说得好像泻药对那只鸟真的有作用一样。
别说泻药了,他们这里这么强的战力,加一块儿乘上一千一万一亿都不够人家一手指头的呢。
星似乎也察觉了自己说话有漏洞,不动声色的挪过去,欲盖弥彰一般踢了踢那个锁,然后当着飞霄的面捡起来然后藏进兜里,面无表情,“是这样的,我们无名客之所以叫做无名客就是因为我们会趁着别人睡觉偷偷做好事不留名。”
飞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