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云微微一怔,仰着头看着程澈,眼底少见的出现一丝茫然。
好好说话,怎么还上手呢?
“威逼利诱,你占哪个?”程澈毫不见外的搓揉着手中的狐耳,声音压得很低,“翘欢愉的墙角……我觉得那位星神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甚至巴不得瞧点儿乐子,但是你想怎么说服我变换立场呢?”
“实不相瞒,欢愉于我而言,也并未有多大的诱惑。”
手感不错,很解压。
“恩公,这两样都有哦。”停云手中用力,直到外套下的白色内衫透出一抹血红后才笑眯眯地松开手,“瞧瞧这世道,恩公何苦将自己的本性压抑呢?我们一起在罗浮玩得开心一点不好吗?到时候如果恩公想的话……”
说到这里,停云弯着眼睛笑了笑,声音轻柔,“小女子也并非不可唤恩公一声……相公?”
程澈眼皮一跳,在狐狸耳朵上弹了弹,“当不起。”
程澈起身,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停云,“我不否认我有些时候想法确实偏执一点,有点想要毁灭世界的冲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
“阁下的筹码还不够多。”程澈面无表情,将停云鬓边的碎发整理整齐,轻声道:“你太小瞧我的胃口了。”
“哦?”停云微微抬起下巴,笑着看着程澈,“胃口有多大呢?”
程澈双手揣兜,一脸平静,“听你一个人叫相公有什么好?我们这种外来者从来都是包圆了的,不论种族,不论性别,只看脸。”
程澈将一颗糖塞进停云手中,眼底闪过一丝挑衅,“瞧不起谁呢。”
说完程澈转身就走,脸色平静得像是问了句吃什么。
好看是挺好看。
但是一棵树和整个森林的区别他还是知道的。
虽然明白自己已经咒没了老婆,但是正如程澈先前所说。
老婆不是身份,而是一种态度。
停云:……
果然是欢愉的人,瞧瞧这猖狂的看乐子态度,迟早被套麻袋揍一顿。
“真有趣。”停云垂眸一笑,拆开镭射纸后将糖含进唇间。
“走了。”程澈伸了个懒腰,对于自己胸前渗透的血液毫不在意,眼底带着一抹畅快,“要去围观穷观阵了不是吗?”
终于不是他上穷观阵了。
连开三次,前两次都是他,真惨。
景元点了点头,刚想说点儿什么就看三月七蹿过去抢走程澈兜里一把糖,而某只小乌鸦微微一拦,刚想抢回来脚下一顿,整个人面色僵硬。
程澈:……
卡裆的报应终于来折磨他了对吧?
“你现在的动作……”星双手环胸绕着程澈走了一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程澈,“好危险啊……”
男人前倾且因为卡裆僵硬的身体陡然失去平衡,一脑袋朝着旁边扎过去。
景元低头看着自己新换的白色内衫,默默抬眸看向程澈,“这次没流鼻血,但是……”
被停云戳出来的血渗透出来,自己的衣服再一次遭殃。
景元深吸一口气,难以理解地抬头看着程澈,“十九岁的孩子需要练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