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无奈摊手,“我每天都是这么忙过来的……”
“哦。”程澈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在文书上面写写画画,细细的狼毫笔被拉出一道道墨痕,空白的地方基本都被写上了字。
景元探头看了一眼,表情僵硬,“你觉得他们写的太多,剩下的地方不够你写字骂人的对吧?”
瞅瞅!
从字迹到遣词造句统统骂了一通,怪不得嫌弃人家废话多呢,感情这是占据了自己发挥的地方?!
骂的太脏了!
“嗯,我在上面写……”程澈低头看着手中写满字的文书,合上之后无辜的看着景元,“他们再废话不直说我就在垃圾桶捡个唢呐去办公室吹。”
景元:……
很好,很合理。
做出这种事情的是程澈,和他景元有什么关系呢?
帝弓司命的新令使要看文书他景元元能拒绝吗?!
不能!
景元瞬间心安理得,将面前的文书往程澈面前一推,“加油。”
说着,景元屈着腿抱着猫,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依旧沉浸在煅冶之中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迷茫。
似乎……一如往昔。
天色渐渐暗下去,冶炼炉中的火光终于渐渐熄灭。
刃放下手中的工具,随手将两把小刀丢在程澈身边,自己拿起一旁的毛巾将脸颊脖颈胸膛上的汗水擦干,“好了,还算熟练,没出什么差错。”
程澈瞬间放下手中最后一点文书,接过小刀仔细看着。
两把一模一样的蝴蝶刀,关节顺滑,刀刃上镌刻着铃兰花苞的模样。
银白色的刀身,镌刻出的纹路之中填进一抹暗灰色,很低调,也不引人注目。
看了片刻,程澈抬头看着刃,“你真的觉得我玩这个不会把自己的手剁掉吗?”
看起来挺危险的。
“怎么?不到一岁的小孩子不能玩?”刃嗤笑一声,顺手拿起一旁的外套套上,一双眼睛之中满是嘲讽,“几岁了?”
瞅瞅程澈平时那疯劲儿,几乎就差把自己的胸口怼到刀尖上了,还怕这个?
再说了,程澈是个精通乐器的,手指肯定灵活,至少不会把自己手剁了。
“这种时候那就是十九岁。”程澈低头仔细看了很久,终于将新收到的礼物和旁边的文书全部整理整齐,顺手晃醒了又一次睡着的神策将军,“走了,我们要回列车大扫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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