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算得上是大麻烦的事情在一句老婆之中消弭,只剩下一行人站在巨大的培养皿旁边面面相觑。
戴着石膏头的男人沉默很久,终于用带着一点困惑疑问的语气开口询问道:“老婆这两个字……”
“他的老婆会爆炸!”星快速回答, 一板一眼像是课堂提问,“乌鸦嘴,别讲科学,乌鸦嘴和科学沾不上边。”
石膏头男人:……
石膏头沉默很久,伸出手摸了摸脑袋上的石膏头,沉默着感受来自头像的细微挤压感。
他可以保证,自己戴上石膏头的时候绝对活动的很灵活,根本没有这种挤压得要卡住拿不下来的感觉。
不等他说些什么,轻轻的敲击声从脑壳上面传来,男人抬眸,看着扯着自己衣摆不撒手的青年用一个小小的刻刀轻轻敲击石膏头,“嗯?”
“卡住了吧?”程澈用诡异的目光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默默将石膏头敲裂,“别否认,你脖子都要憋红了。”
石膏头像的接缝处散发出一点红色的痕迹,喘息声都不由得变得稍稍粗重些许。
“别否认。”
一旁,灰发少女快速从程澈的背包之中翻出一个小小的用来整理头发的小镜子举起来,“你看,你脖子都憋红了。”
石膏头男人:……
该道谢?
但是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有点憋屈?
从身体到心灵是一模一样的憋屈感。
伴随着轻轻的敲击声响起,镜子之中的石膏头裂开缝隙,粉尘簌簌落下,露出男人带着一点涨红的清俊脸颊。
不是羞红的,是这个石膏头憋红的。
男人深吸一口气,刚想张口就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在了脸颊上面。
青年面无表情,撕开一张湿纸巾将脸上头发上衣服上的石膏粉末擦干净,这才冷着声音解释,“看你这样子应该有点洁癖,不客气。”
挺冷静理智的,这种人自律性都很强,大部分都很爱干净。
石膏头:……
表扬一下贴心?
但是是不是有点没有边界感?
“我是维里塔斯·拉帝奥,博识学会的学者和老师。”男人冷淡但暗含一丝严厉的目光扫过面前的几人,声音平静没有半点儿情绪,“如果有一天,你的脑袋出现了愚钝的症状,届时请称呼我为真理医生。”
闻言,几人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景元摸了摸下巴,在脑海中回忆着有关博识学会的信息。
星疑惑的摸摸脑袋,忍不住疑惑呢喃,“我现在怎么感觉我的脑袋也有点空空呢?”
博识学会她知道,但是真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