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弯着眼睛笑得戏谑,凑近程澈的脸微微侧头,“你说,我可以演出来的,毕竟我现在对小黑鸟还是有点兴趣的。”
程澈松开手摸出纸巾擦擦嘴巴,一脸平静,“狂犬病会传染的。”
花火:?
“嗯?”花火疑惑的看着程澈,刚想问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突然变了,“汪?”
“汪汪汪?”
程澈心满意足的起身,又从身上摸出一块流光溢彩的小石头开始捏,捏来捏去捏成一个小小的卡片,“哎,真好啊,我要拿回去送给桑博笑一会儿。”
花火瞪大眼睛,“汪汪汪!”
“你骂我!”程澈敏锐的看过去,看了片刻后摸兜,从卡芙卡随衣服赠送的说明书上撕下来一小片胶带,啪一声贴在了花火的嘴巴上,“不许骂了。”
花火:……
所以程澈是真的有病对吧?!
程澈根本就不是脑回路清奇的乐子人,程澈是切切实实的精神病!
“何必呢。”
桑博站起身来,整个人没骨头一样将胳膊往程澈肩膀上一搭,又伸出手让砂金借力站起身来,这才用暗含怜悯的目光看着花火,“好可怜的乐子人,都被咒得汪汪叫了。”
哎,说来也全是泪,他也汪汪叫过。
“告辞,我们去闲逛啦。”程澈朝着花火摆摆手,一副平静模样,“想说话了记得找我哦,我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除乌鸦嘴,但是一般道歉之后我就不会记仇了。”
程澈伸了个懒腰,深棕色的皮革绑带压着白色的衬衫在肌肤上勒出肌肉的线条,结实有力,流畅自然,“拜拜,我等你哦。”
话音落地,几个人并肩走远,只留下站在原地沉默的花火。
花火看了片刻,蹲在地上,“汪……”
哎……
虽然被咒了,但是还是很好玩的嘛!
程澈比想象之中好玩呢,就是……正常的逗趣方式对程澈没用,得找点有病的,那不就正好?
追根究底,她和程澈的本性还蛮相似的嘛!
花火扬起一点笑容,蹦蹦跳跳的走远。
“真不怕得罪人啊……”砂金在拐过两道弯之后停下脚来,判断了一下位置后才点头,“去酒馆喝杯酒吗?我可以请客?”
“好,但是酒馆提供寄存服务吗?”程澈应了一声,拍拍手中始终不肯放弃的小推车,“这可是来之不易的食材,我在家的时候想吃这么新鲜的蘑菇得求两天才能让长辈们带我去。”
砂金挑挑眉,“你这个富二代是不是很没有自由啊,去别的地方吃顿饭都得被管着?”
“一个人吃没意思,我又没有什么朋友。”程澈随意嘟囔了一声,将衬衫袖口卷起来露出小臂,轻声道:“她想记仇就记仇呗,我觉得挺好玩的,我和这位花火小姐其实可以找个酒馆面对面坐着互喷的,实不相瞒,我已经很久没有肆无忌惮的叭叭过了。”
话音落地,桑博敏锐的目光转了过来,“我觉得你这个叭叭和你平时说的叭叭含义不同。”
“是啊,我骂的脏。”程澈坦然点头,似乎有点苦恼,“花火骂的还不如我家鹦鹉脏呢,她怎么还能指望我破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