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看着景元,眼神之中满是迷惑。
守门人是能在卧室的被褥之中守的吗?
难道不应该抱着武器坐在列车门口吗?
黑天鹅的目光扫过对面几人,又看了一眼帕姆。
察觉到黄泉的沉默之后,黑天鹅嘴角勾出一点笑,轻声解释,“不请自来,自然是为了列车如今的困境,星穹列车前往匹诺康尼参加谐乐大典的几位成员,如今处境危险啊。”
闻言,景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双手环胸,挑眉打量片刻,这才垂眸轻笑。
一只手抬起微微一晃,景元这才开口,“若是如此原因,那么景元倒是能体谅一二,不过二位也看到了列车如今只剩下守门人和一个总角之年的护卫,或许帮不上什么忙,哦对了。”
说到这里,景元眼角弯起弧度,笑意盈盈,“二位若是客人,景元定当尽地主之谊,若是闯入者,那就莫要怪罪景元失礼了。”
危险?
哪儿有危险?
匹诺康尼最大的危险难道不是虎视眈眈的公司舰队和仙舟罗浮吗?
哦对了,还有星穹列车随时随地准备创人。
想到这里,景元嘴角笑意更深。
还有谁能比得过程澈危险呢?
匹诺康尼的危机潜藏在家族、梦境之中,说得好像程澈吃的少了一样,就算是星核……
算了,星核都成小零食了。
“这样啊……”黑天鹅点点头,转而微笑道:“景元将军担任列车的守门人,是为了寻找下落不明的凤黯将军吗?”
名头还挺好听的,不就是乌鸦嘛!
可怜的家族,存护的公司丢令使,巡猎的仙舟丢将军,说不定还会有毁灭丰饶掺和进来,甚至酒馆的人听到自家令使丢了都要跟蝗虫一样把匹诺康尼淹了。
不说别的,那群乐子人多来两个,匹诺康尼不炸都说不过去。
“自然。”景元弯着眼睛笑着,声音温和语气含笑,“我在登上列车之前,还与家族的话事人进行了一场会面,帝弓司命手下的令使失踪,身上带着帝弓神矢,若是家族拖延太久始终没有交代,景元少不得要汇报一句……此地有丰饶孽物出没,甚至还有丰饶令使呢。”
说到这里,景元顿了顿,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如何?匹诺康尼还有危险吗?二位。”
他可没有说谎哦,程澈就是丰饶令使!
到时候他们罗浮也得来一条大捷的记录!
看着黑天鹅和黄泉脸上神色莫名,景元垂眸轻笑,双手环胸靠着门框,手指在臂膀上轻轻敲击,笑容儒雅不见半点儿武将气势。
他随手摸了摸肩膀上的狸奴,看着对方伸出爪子试图勾着自己的白发晃一晃,忍不住轻笑出声。
景元将狸奴搂进怀里,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两人,“轮到二位了,你是我们的客人,还是新的风暴呢?”
男人声线清越,语气之中满是戏谑的笑。
不等话语结束,一只手按在了肩膀上。
程澈刚刚收到帕姆的消息来了一个传送,就听到这种台词,忍不住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景元,“你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哦?不能说吗?”景元挑眉,倒也没有询问程澈为什么回来。
程澈想了想,一本正经的点头,“能说,那你再说一句疯狂疯狂星期四。”
景元:……
总感觉得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