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随便定义,否则会先入为主,对推断事实产生不好的影响。”
瓦尔特深吸一口气,突然感觉列车组的小孩子都不是很好带。
一个丹恒,假小孩,每天深沉的蹲在资料室整理资料看书自闭。
一个三月,傻乎乎的容易被骗。
星又很屑,而程澈……
脑洞太大,总是通过一点点小细节去寻找线索,但这样的推断总是容易走进小胡同,难道米沙就不能觉得那些装饰品好看所以才佩戴在身上吗?
瓦尔特很了解程澈,但不了解米忽悠的策划。
程澈深深的看了一眼瓦尔特,“打赌。”
瓦尔特:……
这还要赌?
但为什么感觉自己要输了?
瓦尔特沉默片刻,“赌什么?”
“赌一个小团子。”程澈随口应了一声,顺手抓住试图溜走和流萤一起钻研下水道的盖子的星,“身为提出建议的人,我不参与求证的过程,让星去问,可以吗?”
瓦尔特深深的看了一眼程澈,虽然觉得程澈的推断没有道理但感觉脑袋还是有点凉飕飕的,“好。”
他应了一声,旋即又疑惑的看着程澈,“你要去干什么?流梦礁中有很多混乱的忆质成分,你和星还是不要乱跑。”
程澈摊摊手,“我打算去和加拉赫聊一会儿,顺便找个好地方给钟表小子的雕像拍张照片。”
瓦尔特点点头,看向满脸茫然不知何事的星。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星认真道:“程澈刚刚提出了一些荒谬的、天马行空的推断,你陪我一起去求证,可以吗?”
星歪歪头看着程澈,又看向瓦尔特,眼底浮现一言难尽四个大字。
在瓦尔特狐疑的目光之中,星嘴角抽了抽,似乎有点为难的开口,“程澈乌鸦嘴啊,这推断说出来不是真的也得变成真的啊,瓦尔特先生你……你……”
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瓦尔特:……
乌鸦嘴和这玩意儿能够相提并论吗?
瓦尔特深深的看了一眼程澈,又看向星,“我相信在这种既定事实面前,乌鸦嘴没有用武之地,所以……”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劝解自己带着一点不好预感的心,“走吧,我们去问问米沙,不管过程如何,我们终将解开匹诺康尼的谜底。”
星:……
星沉默片刻,侧头看着程澈,“你之前不是说你知道谜底吗?”
“不重要,重要的谜底是猜出来的,没有揭开之前一切都有变数。”程澈推了一把星的肩膀,自己转身朝着加拉赫走去,试图寻找一个本地人问问拍照的好地方在哪里,“你就快去吧,我最近很累,实在是不想再跑一遍寻找线索了。”
星眨了眨眼,跟在脚步莫名沉重的瓦尔特身后,朝着不远处的米沙和钟表小子走去。
程澈走到加拉赫的身旁,看着对方保持沉默,似乎是打算用眼神提示对方自己已经过来了。
加拉赫双手环胸,臂膀在胸前交叠,将衣服拉扯得褶皱,但是却将自己的身材完完全全的凸显出来,没有半点儿水分,一看就是那种穿衬衣扣子都很难扣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