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扇坐在一把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厉喝道:“说,你究竟是何人?与那吏部尚书上官秋婵是什么关系?她是不是你杀死的?”
听到执扇的问话,起初男人支支吾吾,言语间闪烁其词。执扇见状朝一旁的西厂侍卫递了个眼神,两名侍卫随即会意,并上前把男人揍了一顿。
不抗揍的男人顶着鼻青脸肿的模样,老实地交代道:“大人,不要再打了,小人说便是。小人名唤秋生,是个鳏夫。乃是……乃是上官大人的姘头……”
“哦?”执扇闻言微微挑眉,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是的,大人小的确实是上官大人的姘头。我们时常在别院这里私会,共度良宵。”秋生低着头,脸上满是羞愧之色。
执扇转了转手中的铁扇,眼神一凛,诘问道:“所以上官秋婵实际上是你杀的,然后嫁祸给了老道士?”
秋生连忙摇头否认:“不是的,大人,小人没有杀害上官大人。事实上,大前天晚上,小的离开的时候,上官大人还活着呢。”
执扇点了点头,然后让秋生详细描述一下大前天晚上他们在一起的情况。
秋生便把当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执扇,包括他和上官秋婵的对话、行为以及上官秋婵的情绪状态等细节。
听完秋生的讲述,执扇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意识到这件案件可能比他最初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上官秋婵的死可能涉及到政治斗争或者其他未知的因素。
“秋生是吧?”执扇翘着兰花指轻捻着落在肩上的帽绳,悠悠地说道:“此案错综复杂,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在你的嫌疑没有洗清之前,就现在西厂的大牢里呆着吧!如果你想起任何其他有用的线索,记得随时禀报。早日查清案子,你自然也能早日回去。”
慑于西厂的淫威,秋生连连点头,表示愿意配合执扇的调查。
随后,执扇让人带秋生离开了别院,同时安排人手对上官秋婵的死因展开更深入的调查,包括那些面上看起来与上官秋婵关系和睦的家人们。
当执扇在审问秋生的时候,与此同时,在城东的大街上,有一名看上去四十来岁,身姿挺拔、步伐稳健的道士。但见他身着一袭青袍,衣袂随风飘动,仿佛与周围的喧嚣尘世格格不入。他面庞棱角分明,神情庄重,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