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叶默默捂住了还在隐隐作痛的耳朵,他再三思考,还是选择接受蝴蝶先生善意的安慰。
“这样...那可真是太好了。”
毕竟它较为值得信赖的异想体,再加上最近冷落它——把它摁在棺材里的次数过多,居然还这么认真地帮助自己应付碧蓝新星,难免心里有了一丁点儿的内疚。
“啊,你能接受这个说法?”
但只是一句敷衍的附和,就让蝴蝶振奋地在他脑袋上抖落了一片鳞粉。
经过与蝴蝶先生长时间的相处——就差去洗手间时都会跟着他,沙利叶已经悟出了对方的一些特性。
也许也可以叫习惯。
亡蝶葬仪的这只分身显然不能与普通蝴蝶相提并论,它身上的鳞粉仿佛是取之不竭的,上一秒才留了一堆在自己的口袋里,下一秒就可以洒到自己的脑袋上。
而且据它本蝶所说,它无法控制这一行为,情绪有波动或是动作过大,都会不由自主地抖下来。
沙利叶看着蝴蝶仍然闪闪发亮的翅膀,抵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想道:
难不成是再生出来的?好像就没见过它的翅膀秃过。
关于鳞粉这一问题,也给他造成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困扰。
鳞粉是会洒得到处都是,但这并不算啥,他其实并不介意这个多出来的清理任务。
相反,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