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薛成远颔首道,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已能猜到林文龙的想法,但怎么会让对方轻易如愿?他要做的便是袖手旁观,静待时机,好将幕后的 一网打尽。
心有所悟,薛成远便径直挥手示意陈飞扬离开,“行了,陈飞燕你可以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陈飞扬不敢停留,连忙起身退出办公室。
陈飞扬离开后,薛成远拿起办公桌上的话机拨打了某个号码。
嘟嘟嘟!
几秒钟后,接通了。
“大哥,有件事想要询问你。”一接通电话,薛成远毫不客套,开门见山。
“薛总尽管说,但我只是一名闲杂人等,知道的信息不多。”
一大妈这句话无异于是将整个聋老太太寄予的期待化为虚无 —— 易中海若想倚仗傻柱供养晚年,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计划。
聋老太太哪怕满腹不愿也无法辩驳一大妈的分析:有了媳妇秦淮茹,如今的傻柱仿佛只是那个小家庭的一枚工具。而这种情形,在经济状况良好尚且可行,在易中海失去财务能力的未来却很可能发生巨大的转变:他就像不再有价值的废弃物,遭到无情抛弃。
「傻柱啊…」提起此人名,就连易中海都是恨意滔天,既痛心他的懦弱也遗憾自己曾错付真心的友情。
“吃饭再说吧,不用再期望吃鸡肉之类的好事了。但凡家里备肉食,也注定会被傻柱当作讨好秦淮茹的礼物”,这是对易家境遇的一番沉重总结,由一大妈叹息后吐露出。
聋老太太或是易中海心中皆是苦涩认同 — 进入秦淮茹手里的食物,想要拿回简直痴人说梦。
奢求她良知发现吗?
——妄想了;绝无可能发生!
此时,傻柱的老婆已回到四合院的居所,躲起来享受她独享的利益之乐,根本不打算踏出家门半步。从今天开始,即便买得了好肉类佳肴也没可能吃到,一旦秦淮茹出现索取,一切都变成她的所有。
然而对于这一状况,无论易中海或聋老太太都没法有效应对:硬索则会导致双方隔阂加大,而这对体弱的老夫妇实在无法承担更多的压力。他们渐渐接受了大茂先前提出的论调 — 傻柱对他们而言的确
“这可是我最后的家当了,经不起秦淮茹一直挂念着,如果秦淮茹真把我这点老本都耗尽了,那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宁愿一头撞死在中北海,也要让棒梗吃不了兜着走!”聋老太太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