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接过字条，打开上面写着：
「难怪……金蝉手能把这东西放进榜单——」
纸上写着老杨自言自语一模一样的话。
老杨看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杨激动地问道：“难道我每一次言行都是一致的吗？”
陈宇从口袋拿出另外一张字条，递给了他。
上面写着：
「难道我每一次言行都是一致的吗？」
老杨彻底无语了，陈宇几乎预言了他每一次行动。
他盯着陈宇，咬牙喊出一串数字：“！”
大概想要乱喊数字，以扰乱标准的预测。
陈宇怜悯地盯着他，仿佛他是一个特别可怜的老头一样，随后拿出了一张字条递了上去。
上面赫然是那串数字：。
一字都不差。
老杨痛苦用头敲着桌子，感觉世界观崩塌了，这等于预示了世界根本没有什么自由意志。
随后，他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羊毛桌垫，似乎是陈宇提前放上去的。
也就说，上一次，他用头敲桌面也是一模一样的。
老杨长叹一口气，开始嘟嘟囔囔，感觉自己人生观渐渐趋向悲观。
唯独陈宇尴尬地提醒道：“教授，屏蔽器？”
老杨白眼瞪了他一眼，站起来在实验室里踱步，同时一边用夸张的肢体晃动说道：
“这一切都没意义了！你还要屏蔽器干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一切都是宿命啊！”
他站直了盯着陈宇，对方一脸无奈，苦涩的嘴角下，似乎还藏着一丝自我嘲弄。
“怎么了？没有字条吗？”老杨伸出手，以为陈宇会拿出一模一样的字条，上面写着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次发言更好。
没想到陈宇摊手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到达这里。”
陈宇这话似乎鼓舞到老杨。
当然他是无意的。
只见老杨如同醍醐灌顶，托腮沉思道：“你说的没错——”
“虽然世界是宿命的，但大家都是第一次体验，其实还是有活着的必要的。”
老杨挥舞攥紧的拳头，似乎恢复了一点活下去的信心。
陈宇有点懵，他其实什么都没说，全都是老杨自己臆想，其实人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是毫无意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