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二小姐连忙道:“青舟哥哥,你先帮楚公子求美骄姐吧。”
南宫美骄扬了扬下巴。
洛青舟没有再说话。
这件事干系重大,谁帮他,谁就可能会被牵连。
他既然已经决定了斩草除根,彻底解决洛长天和他的家人,就没有必要再牵连其他人了。
他现在有凌霄宗弟子的身份,等明天去了宗门,在一跃成为凌霄宗的精英弟子,对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自然不敢把他怎样。
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就够了。
他将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南宫美骄见他不说话,冷着脸道:“他必须要尽快找一个家,和具体的家庭住址。否则,即便是凌霄宗的弟子,也不能继续在城内待下去。锦衣卫要是给他按上一个妖族的同党,他也没法辩解。因为他除了名字,什么真实的情况都没有。”
洛青舟沉默了一下,道:“只要解决了洛长天,事情应该就会到此为止了。”
南宫美骄冷哼一声,道:“说的轻巧,洛长天有那么好解决吗?我重新找人确认了一下,洛长天是大武师初期的境界,身边有两个护卫都是武师后期。洛延年是武师的境界,在他忠武伯府,一共有二十五名护卫,其中一人是武师后期修为,两人是武师中期修为。你知道圣上对他的宠爱程度,以及他的实力有多恐怖吗?”
洛青舟澹澹地道:“这件事,不劳郡主费心。”
此话一出,南宫美骄顿时恼道:“洛青舟!你别自命清高,也别自以为是!你要是出事了,哭的可不是我,你自己好好想想再来跟我说话!”
洛青舟拱了拱手道:“我知道郡主是为我好,不过,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的。”
“你……”
南宫美骄顿时气的握紧了拳头。
秦二小姐连忙轻声道:“美骄姐,你别生气,有什么事可以跟微墨说,微墨会劝青舟哥哥的。”
随即又道:“青舟哥哥,你去姐姐那里吧,今晚就不用回来了,我跟美骄姐睡。”
洛青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某位怒目而视的郡主一眼,没敢再多待,立刻出了门。
他没有去灵蝉月宫,而是直接去了谪仙居。
在小院里想了一会儿事情,然后去了后花园,继续修炼飞剑。
灵蝉月宫就不去了,还是一心修炼,为明天去凌霄宗参加比试做准备吧。
尽早把这个麻烦事解决吧,免得整个秦府寝食难安。
“唰!唰!唰!”
神念一动,飞剑疾射而出。
黑夜中,看不到飞剑的影踪,只能看到后院里落叶纷飞,被裁剪成了一丝丝的碎片,飘落在地上。
练习了一个时辰的飞剑,又练习了一个时辰的凌风拳。
浑身大汗淋淋。
他去了前院,脱掉衣服,直接站在井边,用冰凉的井水洗了个澡。
体内的力量,丹海中的内力,以及经脉穴窍中的力量,都已经充满,依旧在躁动不安。
但他总感觉还是差了一口气,就是无法突破。
洗完澡,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两瓶灵液,直接各自倒了两滴在指尖,很快被身体吸收进去。
随后,他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开始运转内功心法,慢慢炼化灵液中蕴含的精纯能量。
身体开始发烫,丹海内浪潮汹涌,全身血液似乎都变的沸腾起来。
明明就差最后一步了,明明他体内蓄积的能量已经足够了,可是他依旧难以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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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苦思冥想,他突然心头一动,难道是雷灵之根觉醒的缘故?
他立刻拿出传讯宝牒,询问月姐姐。
但消息发出后,很久都没有收到回复。
他又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毫无困意,只得起身出了房间,在小院里一边踱着步,一边思考着。
又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身上的传讯宝牒终于振动了一下。
他立刻拿了出来,定眼看去。
月姐姐:【雷灵之根觉醒之后,的确需要不断地吸收体内的能量,但它会让你体内的能量之池变的更大。当你用尽丹海中的能量后,雷灵之根里蕴藏的能量就会爆发出来,输送给你,更为精纯,也更为强大】
洛青舟心头恍然,原来如此。
原来体内觉醒的雷灵之根,在不断地汲取他体内的能量,难怪他明明感觉就要突破了,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呢?
可是,这种被偷取的行为,何时才是尽头?
洛青舟问道:【那月姐姐可知道,它需要吸收多少或者多久的能量吗?】
月姐姐:【不知】
洛青舟愣了愣,沉吟了一下,又问道:【那我可以暂时关闭它吗?】
月姐姐:【不能】
洛青舟叹了一口气,只得作罢。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继续修炼,等待着厚积薄发吧。
洛青舟:【好吧,月姐姐,我知道了,谢谢你解惑。对了,最近你也没有出去吧?】
月姐姐:【没】
洛青舟:【哦,那月姐姐早点休息,我也要睡了,明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呢】
月姐姐:【嗯】
洛青舟收起传讯宝牒,又在小院里站了一会儿,突然心头一动,看向了门口。
院门关闭,可是他神魂感觉敏锐,门外似乎多了一道熟悉的气息。
他怔了怔,脚下无声地走了过去,突然纵身一跃,直接从院墙跳了出去。
刚落地,一道身影忽地在门口一闪,就要离开。
洛青舟一把抓住了她,喝道:“女贼休走!吃我一棒!”
说完,勐然用力一扯,把她扯进了怀里,随即抱起她,纵身一跃,又跳进了小院里。
夏婵躺在他的怀里,手里握着剑柄,一边挣扎着,一边威胁道:“放,放我,下来,不然……”
“不然你要谋杀亲夫吗?”
洛青舟毫无畏惧,直接抱着她进了屋,关上了门,然后进了房间。
“不要……”
“什么不要?”
洛青舟直接把她的剑拿走,扔在了床边的凳子上,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快速帮她脱掉了鞋袜,然后把帐幔拉了下来。
窗外,月光如水。
一道身影悄悄站在窗前,正探着脑袋向着里面偷看着,竖着耳朵,向着里面偷听着。
床头燃着红烛,帐幔上映照着身影。
她睁大眼睛看着里面,看了一会儿,突然忍不住忿忿道:“哼,姑爷好过分,欺负婵婵也就算了,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