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她都脏了，我还要她来干嘛？为了她去和那个男人干架，受伤，值不值？”林木森在酒馆里喝着酒，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混成这样，快三十的人了，孩子都三个了，又回到了起点。
小玉并没有把林木森的想法放在心里，她和那个男人春节就回了男人的老家。
她春节有打电话给林木森提过离婚，她啥都不要，净身出户。
林木森不同意，让她把孩子带着，要不就拿抚养费，林小玉一听直接挂了电话，再也没有联系过林家任何人。
林木森因为跑了两个老婆，在村里更是抬不起头，过完年出去就没有再回过L市。
就这样那对年仅三岁的龙凤胎就成了林家二老的责任。他们年轻时都没有赚过钱，全靠前儿媳蒋洁养着，没有想到七年后反而要靠自己来养活自己的同时还要养活两个小孙子。
没有收入后的他们把自己家的两亩地收了回了，以前有钱时都不愿意种，一直给旁人在种，现在他们连吃的都没有了，不种地只能喝西北风，地不多但是一年的口粮还是有的，至少不会饿死。只是两个小家伙自从父母离开家后就再也没有穿过新衣服，林龙还好，有崽崽的旧衣服可穿，说是旧衣服很多崽崽都没有穿过两次，蒋母那时一年四季寄不少衣服过来。只是林凤就没那么好命了，穿的全是林母捡的别人不要的衣服。别人不要的也都是村里有小姑娘的人家看到衣服破了烂了才会丢的那种。
林家二老带着两个孙子到陈元元店里想要点钱时，正好遇到在店里写作业的蒋杰升。
陈元元对远远观望的崽崽介绍着：“蒋杰升，这是你弟弟和妹妹呀，你们还没有见过面吧？就是你爸后面娶的那个阿姨生的龙凤胎！”
蒋杰升看着那一脸脏污的小姑娘，本能的后退了几步，他还从没有见过这样脏的小朋友，那两行鼻涕都快流到嘴里，也不擦一下，让蒋杰升看的直想吐。小男孩穿的倒是整齐些，却也脏的不能入目。那黑黑的手指还一直放在嘴里吸吮着，这样的画面让蒋杰升终于忍不住冲到后面卫生间里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