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明显的不快让周边都很紧张。也就在这时余修峰走进了院子。
两个女人看到余修峰都明显眼前一亮。
“小林,你不是要过两天才回吗?”蒋母高兴的迎了上去。
年轻蒋洁也跟过来激动的叫道:“你来了!”
蒋母看到两人不像有矛盾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一直在二楼观察楼下母女两动静的林木森看到余修峰出现时心头一紧,他这一辈子最耿耿于怀的人就是余修峰,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蒋母家中。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处之,特别是看到前妻对余修峰分明是热情的模样,更是平静不下来。
余修峰的内心也上慌的不行,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的对二人道:“听到妈妈电话里的语气有些急,我到底是放心不下就连夜包车过来了。”
蒋母赶紧送好院子大门对余修峰亲昵的说:“小余到屋里歇会儿再说。”最近她这个小院的生意都不怎么上心了,两个工人来了她就开门做会儿生意,帮工的两人一走,蒋母立马会把院门关上,这是几十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现象。蒋母当然不会对任何人说她这样是不想家丑外扬。自打女儿莫名其妙的带回前女婿,虽然给她和前女婿安排在两个房间,可他们天天晚上还是厮混在一块儿,这件事让蒋母心里十分悲哀,可她又不能对女儿说啥,这种丑事,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蒋母想:这房子虽然是在我的名下,可实际上就是女儿买的,这么多年来生意也是女儿再掌握着,自己只是帮忙看管着。她都是四十来岁的成年人,她的私生活自己虽然是做妈妈的却也不好全都说教。更没有立场去指责她。特别是看到她和前女婿在一起时开心幸福的样子,她也只能装作没看到。
三人在客厅的沙发坐定,又喝了杯蒋母沏好的绿茶,蒋母才轻声开口:“公司的事前个把月都是丫头在管,洁儿回来后,丫头就把公司的事转给了洁儿,出去旅游了。可洁儿不懂装懂把公司管的一团乱。丫头走了不过三天,公司里的几个老员工都不声不响的交了辞职书。”
余修峰看了一眼被蒋母如此这般数落,却低头安静坐着的年轻蒋洁,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这具身体毕竟是和自己在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的人,看到还是会心动。听到蒋母诉说的难处他动了隐恻之心:“妈,没事,我来了,会帮你处理好的。洁儿也只是想帮你,急了些才办砸了,你也不要责怪她。”
年轻蒋洁一直在一边老实的坐着,听着母亲的数落,她本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看妻余修峰到底是没有像余修峰没来时那样和母亲吵,她不想在余修峰面前留下不好的形象。现在听到这个男人这样帮自己,看向余修峰的双眼放着异彩光芒。
蒋母并没有发现女儿的激动和兴奋,依然对余修峰小声道:“你也知道的,你刚认识洁儿时,我也不过是个家村妇女,种着地,贩卖点小菜。赚点零花钱。是洁儿把生活扩大,又教我看账本。我一个大字不识的人在这二十来年做到今天这一步,自己看账还行,可是管理人方面还真不行,以前都是洁儿再管,她不在时又是丫头帮忙,这次她回来直接把丫头骂走了,而她自己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不会管理。我也只能给你这个女婿打电话求助了。”
本双眼放光看着余修峰的年轻蒋洁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花痴,不要随便开口,言多必失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可在母亲说余修峰是她女婿时,她无法再继续沉默淡定了:“什么女婿?谁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