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凡再次发疯,追着熊哥拥抱。被后者以保护婴儿为由,两掌拍出好远。
林楚凡不以为意,兴冲冲言道,“熊哥提醒的对!我们可借由唤灵之法,将灵力像藤蔓一样种在他们体内。一旦体内灵力自生,些许毒素迎刃而解。”
众人闻言骇然,只觉林楚凡天马行空。
溶洞内,许进将监视所得通通回禀杨百步。
杨老头借疗伤之名,并未参与混战,闻言愈发感慨,“分明杀人就能解决的问题,他竟想做解药。此子不凡,恐非池中之物。”
许进似有不满,“他名字已经有‘凡‘。我看是天生傻气。掌门,那件秘宝……”
杨百步锐利的目光,止住许进的言辞,叹息道,“我这伤未必能痊愈。劈山派将来还要靠你撑着。身为一派掌门,要有容人之量,不可骄狂妄为。
既然我们已经投效御灵司麾下,自然主官怎么说,我们怎么做。秘宝之事,一如林司御所言。”
许进沉默垂首,未曾言语。
炽焰城。
自从翠衣新巷恢复营业,红袖馆冷清许多。姑娘们乐得少了许多莽夫,仍旧过着每日歌舞升平的小日子。
此夜忽遭不速之客。
后院,泠杳照常回房向长老禀报日常事项。不料,临近门前竟被狂徒拦住。
粉裙飞扬,珠钗乱抖,泠杳借身法躲远,怒斥,“大胆贼子,竟敢漏夜惊扰红袖馆,可知死字怎么写?”
狂徒周身漆黑,体态臃肿,声音老态,“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了还玩闹?快请慕长老救命!”
“赵……前辈?”
泠杳听此人声音耳熟,上前几步细看,竟然不是一人。
赵双簧周身漆黑,隐约渗血,怀抱另一团漆黑之物,气味不佳。
既然是熟识的前辈造访,泠杳从善如流,忙引二人入内。
慕紫容今夜竟没捣鼓那件奇怪的弦乐器,闻声下得床来,近前细看半晌,“月圆之夜擅闯林府?勇气可嘉。”
老赵头快被这张死人面具气疯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快救人啊!”
慕紫容款步而回,沉吟道,“门规所限,我已多年不曾行医。你们伤得不重,十天半月死不掉的。”
这是人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