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儿将背包里的东西全部掏空,只留了不多的口粮,然后背着活佛舍利,和怡桉一路回返,来到大昭寺门口,大昭寺依旧大门紧锁,当日,返回大昭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吴三儿翻墙进入大昭寺,然后将活佛舍利拿出来,打开红布,活佛舍利竟大放异彩。吴三儿跳出大昭寺,和怡桉奔了机场,买票飞回内蒙。
飞机上,吴三儿问怡桉,你心里是否想到了怎么解救他们俩,怡桉闭目不语,吴三儿问的时候,怡桉已经听到了,微微皱了皱眉,吴三儿知道,怡桉还是没想到办法,索性也不再问,闭目养神,同时心里不停的思考着活佛说的那句话。
下了飞机,吴三儿愁眉苦脸,而怡桉面容却十分舒缓,偶尔看看吴三儿,露出浅浅一笑,吴三儿大喜,问道:“想到解决办法了?”
怡桉依旧不语,只是看着吴三儿,吴三儿道:“你是不是不确定能否救他们?”说完便不再说话,当二人赶回住所的时候,已经是第七天的中午,而此时乾宇正和吉雅准备要将畅、解放送往医院,见吴三儿和怡桉回来,顿时大喜过望。
怡桉跟乾宇道:“你们别说话,我试着救他们,我也不知道能否将他们救回来。”
怡桉打坐在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开始唱念起来,正是活佛传授她的唱诗,当怡桉唱诗的时候,畅和解放全身竟然开始颤抖起来,先是微微颤抖,接着颤抖的越来越严重,就像一个人光着身子在冰天雪地之中,冻得瑟瑟发抖。怡桉不停的唱着,头上微微冒出氤氲白气,声音竟慢慢弱了下来,吴三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怕怡桉这些天奔波劳累,此时体力不支,于是,坐在怡桉身后,双手推在怡桉背后,一股热流气息缓缓从怡桉背后推进,怡桉的声音又开始洪亮起来。不到一个小时,畅、解放突然开始呕吐起来,两人这些天并没有吃东西,而喝水,都是吉雅喝一口再用吸管插入二人喉咙轻轻吹进,乾宇则在背后缓缓拍背,这才喂了他俩一些水。此时畅和解放呕吐,竟吐出一大滩水,仿佛这些天喝了几盆的水,一下全都吐了出来,当再没什么可吐的时候,二人啊的一声,躺在床上,昏死过去,怡桉也不再唱诗,睁开双眼,来到二人身边和吴三儿对视一眼,夫妻二人分别抓住他们的手,缓缓将气息送入他们的体内,不到一刻钟,二人缓缓睁开双眼,虚弱的看着面前的四人。
畅说的第一句话是:“好困啊,还想睡一会儿!”
而解放说的第一句话是:“三哥,我饿!”
吉雅这时跑去厨房,给二人熬了点粥,二人喝下粥后有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