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言单手插兜,站在乔芝芝的身后,守护的意味十足,“我媳妇说的都对,你不都说了,我是上门女婿,自然什么话都听我媳妇的。”
乔芝芝掐住鼻子,“后妈,亏你还是城里人,说出来的话真粗俗,还有你别装的人设了,就能骗骗不知情的吃瓜群众,你还将谢知言拉扯大,说出来不让人笑话。”
苏爱玲一头雾水,不明白她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什么叫吃瓜群众,什么又叫人设,难道是她们当地的方言,方正不会是什么好话,正当她准备骂过去的时候,乔芝芝又接着说:“还有你别一口一个乡下人,再这么说我就告你去,毛主席还是农民出身,你是不是再搞分裂国家的资本主义!?”
这一顶顶大帽子扣的,苏爱玲汗都快出来了,嘴唇抿了抿,不知道怎么辩解。
可乔芝芝并没有因为她熄火而消停,她都能不顾一点情面,选择谢知言姥爷葬礼上来闹,自己就不会给她留一点脸,就是要她,假面具都被撕下来。
“还有,装什么念叨谢知言,他在乡下的时候,你们有寄过来一点东西吗?说出来让大伙听听!!” 乔芝芝尖锐的问话,让苏爱玲像被扎破的气球,泄了气,看着气势汹汹的乔芝芝,甚至有了夺门而出的想法。
看着苏爱玲不说话,大家就都懂了,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这果然是有了后妈就有后爸,孩子下乡本来就够苦了,一点东西都不给孩子寄,实在是过分了。”
“谁说不是,再说谢知言他爹也不是没钱,现任老婆孩子每天在福窝窝里活着,让前妻孩子在乡下受苦,没想到谢阔平时人模狗样的,私底下这么不是个东西!”
苏爱玲听着周围批判的声音,转身就想走,但乔芝芝用力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容易,乔芝芝嘲讽的看着她,嘴里不饶人的接着说道:“您走什么呀,不是想要房子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可能!你一个当后妈的,怎么脸皮厚的,可以要丈夫前任妻子娘家的房子?谁给你的脸?
“也是,听说你还霸占我婆婆的嫁妆,当初是我婆婆病弱,家里也出了乱子才没和你计较,但我可不是好说话的人。”
“我婆婆留有一份清单,明明白白的记录着都有什么东西,过几天我亲自上门取,少一件东西,我就上公公的工厂,问问他领导,离了婚还霸占前妻的嫁妆,这种事他管不管!”
说完乔芝芝就嫌弃的甩开她的手,苏爱玲被吓的腿脚发软,要是让谢阔知道,她来找事没找成,还招惹这么个东西回家,非得揍死她不可,谢知言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凶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