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吃饭了没?”
本来正在沙发上,打瞌睡的乔母,提起精神,对着正在换鞋的乔芝芝嘘寒问暖。
“妈,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
乔芝芝换好鞋,去冰箱拿了一瓶汽水。
说了一整天的话,她嗓子都快冒烟了。
“哎呀,你别喝这些冰的,对身子不好。”
乔母看着女儿大口大口灌着汽水,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
“好好好,我不喝了。”
经受不住唠叨,乔芝芝将没喝完汽水放在桌子上,转身往卧室走去。
徒留乔母,孤单又失落的站在原地。
乔母不在的时候她总是想,乔母现在来了,她被人管着,总觉得不自由。
乔芝芝回到卧室,卧室里谢知言已经洗漱好,秀色可餐的躺在床上。
谢知言抬眸,对着身心疲惫的乔芝芝笑了笑。
这一笑仿佛点亮屋子一样,也温暖她的心。
谢知言就像她的避风港,能让她褪下防备,安心依靠。
她就如同雏鸟奔巢一样,扑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浅淡的清香。
“怎么了?”
谢知言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很烦,厂子事情很烦,还有····” 乔芝芝没有再说,谢知言却懂她的欲言又止。
“妈,她只是没有习惯这里的生活,之前在乡下,走几步路就能串门聊天,现在她谁都不认识,心里肯定是依赖你,想要你多陪她说说话。”
道理乔芝芝都懂,但她忙着厂子的事,每天焦头烂额的,哪里有心情聊天,回家她就想倒头就睡。
“那,等我厂子这件事过去,我们去海边看看吧,我们全家一起,S市临海,咱们都没有好好去玩过。”
“厂子怎么了?”
乔芝芝将厂子今天发生的事,全都讲给谢知言听。
谢知言认真听完,“这件事,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乔芝芝摇头又点头,“布料只能看看能不能找到相似的,艳霞是咱们S市最大的纺织厂,她们生产出来的布料,比一般纺织厂都要好上不少,要在S市找到同款,确实不容易,我已经找人去外市去找了。”
“谢知言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就是刚刚有点名头而已,红军怎么说也是大企业,至于这么对我们,不掉价吗?”
“能成功,就不会论什么掉价不掉价,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