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某些时候,还会成为软肋。
何乐而不为?
这次好巧不巧,他们对食没有上报,陛下再次被下毒。
不过这种事,与陛下无关,祁渊才不管,带上朱总管和国师,直奔京城那家麻辣烫店。
李玄机眼神沉得可怕,“当年我陪着太上皇去云国历练,就遇到这种粟子,那边的人做饭煮汤都要放一点,太上皇十分抵触。”
“还特意带着我吃了一次,叮嘱我一定要记住这种味道。”
他扭头看着祁渊,“太上皇说过,这种东西,不管何时,都不能在庆国出现。”
“还说...如果以后天下统一,第一件事就是烧光这玩意。”
祁渊的手紧紧握住缰绳。
嘴角抿成一条线。
这东西不管是直接出现在皇宫,还是从出现在京城,都是他的责任。
李玄机策马跟在后面,路边堆着的雪被马蹄扬起。
其实有一句话他没说,太上皇当时还说,这东西可以入药,但他找不到方法,不如毁了拉倒。
禁军整齐的跑步声,在街道上传的老远。
萧元霜在京城最有名的绸缎店里,被这声音吸引,起身看向骑在最前面的祁渊。
狐裘披风衬托下,巴掌大的小脸上,凤眼一直追随着祁渊的身影。
老板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
主动介绍,“这位姑娘是南边来的吧,那位爷是皇城禁军统领祁大人。”
“深受陛下信任。”
只这么一句话,点到为止。
南边来的,不是本地人,还想肖像我们陛下眼前的红人?
想什么呢?
萧元霜收回眼神,勾起嘴角,扬起笑意,“老板,这燕羽锦质感和浮光锦有三分像,我全要了。”
“全?...全要了?”
老板一脸惊讶。
这燕羽锦一尺就要二十两银子,一套衣服下来光布料就是二百两左右。
这还不算绣娘的工钱。
一匹布差不多是一百尺,他手里这一匹燕羽锦差不多还能做好几套衣服,至少千两银子。
就算是京城的富贵人家,也只有逢年过节及笄礼时才用这么贵的料子。
老板知道南边来的人有钱,但这么有钱也真是让人吃惊。
萧元霜想看的就是老板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她摸了摸头上鸽子蛋大的珍珠步摇,婢女立刻上前,“老板,这您放心,这点银子我们还是付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