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身份啊,刑先生在外头怎样我不清楚,但在我们家,他的确是不太注重身份的……也可能他本身就是个随和的人吧。”
孟自喜差点没将刚入口的水给呛着了:“刑先生?随和?兰姨,您是在说笑吗?”
想到那个矜贵俊雅,气场全开的男人,兰姨尴尬轻咳了两声。
“好吧,也不能说随和,但刑先生的确和外界传的不太一样,外头不都说他不好相处嘛,起初我也觉得,像他这种级别身份的男人,按理说是高攀不起的,可他啊,就跟入赘一样,非要和大小姐住进来。”
孟自喜笑她:“兰姨,你敢说刑先生入赘?胆子不小啊。”
“这有什么不敢的?当初刑先生第一次提着行李进我们家,说要亲自照顾大小姐时,我就说过不用他照顾,和他身份不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姜家的赘婿呢,可他不听啊,他都不介意,我自然也不怕说。
再说了,刑先生还做过比入赘更‘严重’的事儿呢,一句赘婿,算得了什么。”
孟自喜一听,八卦之火瞬间熊熊燃起,将身子凑进去:“真的?兰姨,快展开说说?你不知道,自从刑先生跟千寻凑一起之后,我连她房间都很少去了,不敢围观啊,你天天伺候千寻,肯定见得不少,快说快说。”
听到孟自喜的话,连走神的黄筱筱也看了过来,笑容平静的等待兰姨的话。
见两个小年轻满脸期待看着自己,兰姨再喝了口茶,才幽幽道。
“其实我见得也不多,不过是晚上他还睡画室,第二天穿着睡衣从大小姐房里出来。
哦对了,还有那次,大小姐和你一起去拍孕妇照,结果回来的时候,是被刑先生抱着下车抱着上楼的,刑先生做得……比我这个做保姆的都敬业!”
孟自喜挑眉:“您说那次啊,抱着回来算什么?您可没看到刑先生全程盯着千寻拍照,铮哥那时候都被他赶走了,只留下一堆女摄影师!要是可能啊,我估计他都得下个命令,只有母蚊子才允许通行!这该死的占有欲,我一点也不嫉妒!真的!”
看到孟自喜咬牙切齿,兰姨笑了笑,继续:“这算什么?你可没听大小姐说,之前大小姐差点两次先兆流产,也是刑先生亲自照料的,下厨,洗衣服,亲自伺候大小姐洗澡睡觉......
最近就更离谱了,亲自喂大小姐吃饭,洗漱,宁可委屈自己打地铺,也可守着大小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晚上给大小姐送宵夜的工作都省了。
其实这些事他完全可以请个保姆来干,但他非要亲自照料,我猜都快赶上人家恩爱的真夫妻了,黄小姐,你说对吧?”